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刚刚起床脑子还不够清醒的原因,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男人耀眼精美的不像是人间该存在的品种,可这会儿盯着眼前在窗外晨光间逆光而立将她扯向怀里的男人,她当即吞了口唾沫。
尼玛!这个男人怎么能帅成这样啊!
安颜虽然在学校里泡遍了帅哥,但她还知道什么人的能招惹,什么样的人不能轻易招惹,就好比眼前这位她连其身份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左寒城,她忙要将手腕从他的手里挣开:“干吗呀你……”
“打电话求我去你们学校的时候,不是还在哽咽装可怜?”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这身高只勉强到他肩膀的小女人,清澈的黑眸几乎将她这张牙舞爪的动作和表情尽收眼底:“昨天在警局还一副任人宰割可怜到让人心疼不己的模样,现在就变了?过河拆桥,嗯?”
安颜隐去脸上差点又一次浮现的尴尬,忽然就将手用力的抽了出来,甚至手脚并的就要把眼前这个男人给推开。
结果她每一次出手都被他轻易的制住,几分钟下来已经连续过了几招,最后她还是被他给直接按在了墙上,安颜的眼皮跳了跳,抬起腿就要向他的跨下攻去。
左寒城却在她抬腿的瞬间先一步制住了她的腿,将她按在墙上的同时倾身靠近,同时压下她不老实的手和腿,唇线弯出一抹好看而欠揍的弧度。
“怪不得那两个没用的废物会被你揍到差点断子绝孙,果然身手不错。”
安颜用力挣扎却挣扎不开,咒骂道:“你能不能不要一大清早的就耍流氓?”
她更懊恼的是自己白练了几年的跆拳道在他面前竟然完全没用,连前阵子学的简单的防身术在他面前也轻易的被反控制住。
这男人仅是从力气和观察力上就胜了她一大截,她无论怎么出手最后胳膊和手都能被他在不动声色间给按住。
何况当时许家那两个小流氓是喝到烂醉的状态,否则她一个女人以一敌三也不可能会那么顺利。
“我还没让你履行夫妻义务,这就算是对你耍流氓?”
左寒城擒着一丝安颜看不懂的薄笑,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因为在行动上打不过他,在道义上又因为是他的妻子而吃亏的只能忍下火气,气鼓鼓的小脸上已是一片因愤怒而压抑的粉红,在她再次抬起手的瞬间依旧轻易的便扣住她的手腕。
男人的手指温热而极有力度,安颜挣扎不开只好叫道:“你别乱来!我要去学校上课了!”
“今天是周末。”
他的话音消弭在两人贴的很近的唇间,安颜紧张的向后缩去,男人柔软的、微凉的唇,已经准确覆在了她的唇上。
她当即僵住不敢乱动,只感觉到身前的男人气息清冽干净而执着,仿佛带着他独有的温度。
微微用力的吮咬着她的唇,甚至更加重了几分力道,如同惩罚一般捏住她的下巴,在安颜不敢置信的瞠圆着眼睛瞪着他时,沉声诱哄:“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说话间,他已放开她,安颜背靠在墙壁僵僵的看向他.他同时已将一张金卡和钥匙放在了她旁边触手可及的灯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