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煜晨回身，嘴角浅浅的勾了个几不可见的弧度，看着自己的同胞哥哥。
“还好。”焱尊声音里没什么温度。
空气里残留的烟味还没有散去，云煜晨闻到，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他蹙着眉，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努力压抑着喉咙里的瘙痒，却还是咳出声来。
焱尊看着他几乎没什么颜色的嘴唇，舌头下意识抵了抵牙槽。
这种被病魔折磨的感觉已经离他很多年了，但是他仍记得当时有多痛苦。
随时面临死亡的危险，不能做任何过于剧烈的运动，稍有不慎就会病发……
云煜晨抬起头，对上焱尊若有所思饱含深意的眼神。
“很难受吗？”焱尊出声问。
“难受不难受的，你应该很清楚。”
“的确清楚。”焱尊冷笑了一声，不再看云煜晨，走到一边的冰箱里，从里面拿出一瓶冰镇好了的红酒。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背对着云煜晨，“别绕弯子了，有什么事就直说。”
云煜晨深吸一口气，望着焱尊的背影，“也行，那我就直说了，我主要想跟你谈一谈夏沐。”
铛的一声！
玻璃杯和吧台的琉璃面发出撞击的声音。
过了几秒，焱尊扭过头，神色比刚才不知冷了多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