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孟戈是躲在一棵大树之上完成了那件事的。
糟糕的是,她的裤子还是牺牲了。哪怕的两条棉裤,多少都沾到了一些污秽。
看着那上头新鲜艳红的痕迹,孟戈想着是不是直接将这裤子扔了,免得现在清洗,棉花会结块,已经、后穿了也不见得暖。
但她转念一想,要是不洗的话,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做裤子呢。
就在纠结之间,她把自己收拾好,并且还垫了双层的棉垫子。
这样的后果是,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不过,比起那些东西露出来,被人当成笑话瞧,或是受人追问是什么而她不好解释来说,这种别扭相对要好一些。
从树上跳下,孟戈赶紧到附近的江边,把脏裤子迅速的清洗了一便。
既然是新鲜的痕迹,清洗起来就容易一些,加上她随身携带的一些皂角粉,那亵裤以及中裤上的血迹洗得很干净。
接下来就是棉裤了。内外一薄一厚的两层棉裤,都得清洗。
当然,只需要局部清洗便可。
待她将裤子洗完,再回到洞穴里边的时候,王冉等人正在烤着干粮吃。
见到孟戈,王冉最先出声问道:“你这是去换裤子去了,还是去打猎去啦,怎么去了这么久?”
久到,他都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差点没亲自出去找人。
孟戈将手中湿裤子往火堆边上的石头上一搭,道:“伤口裂开了,将裤子弄脏了,我就顺便洗一洗,免得以后没得穿。”
大伙儿看着他打在被她排干净的石头上的裤子,俱都有些佩服她。
因为那裤子上边,还残留有皂角的味道。可见孟戈平时是个非常爱干净的人。
“虞飞,你这小子不过是出趟门,居然连皂角都带上了,你还真不嫌麻烦。”一个汉子拍了孟戈一掌道。
面对这些个大咧咧的粗汉子,孟戈除了笑以外,也没一点介意。她揉了揉被汉子拍疼的肩膀,回到:“那包袱其实早就收拾在那里了,只怕那时候里边就有皂角粉。”
事实却是,孟戈当时为了预防万一,才随手收拾的皂角粉。
再次坐回火边,孟戈觉得整个人都舒爽了一些。
似乎那些秽物寻到了出口,不再受阻之后,她的腹痛腰酸之感也减轻了不少。
当然,腹部的闷痛仍在继续,只是相比起之前的一阵阵的绞痛,这种闷痛好受多了。
坐下之后,孟戈这才开始翻找起自己的干粮来。看到包袱之后,孟戈才想起,她的干粮还挂在马背上。
于是,她又站起来,到洞外找她的干粮去。
见孟戈才坐下又起身,王冉就拦下她问:“你又要干嘛去?”
孟戈看着抓住自己胳膊的大掌,想象着掌中的温度道:“我干粮还挂在马背,想去拿进来烤一点吃。”
王冉将孟戈按下,把他自己的干粮往她那一边推了推道:“你先烤着这些吃,等下一次再吃的时候,你再还给我。”
孟戈看了一眼王冉的高粱包袱,发现大家的都一样,也就没反对,直接拿出凉快饼子,用木棍夹了,放在火上慢慢烤热,就着用竹筒烤出来的开水,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