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她的衣服一把扯去,她底下什么都没穿,露出曼妙的、唯有少女才拥有的诱人身材。她似乎害怕的很,可我感觉她的身体比地狱的熔岩还要热,她说:‘发发慈悲吧,米尔沙会伤心欲绝的。’
我没有理睬她,而是将她抛在了床上,随后我紧紧搂住了她,成为了她有生以来的第一个男人。
如我预料的那样,她是个完美的叛徒,她虽然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米尔沙来声讨我,可当她在我怀里发出狂欢般的叫声的时候,我知道她其实并不是生我的气,而是心怀着希望——她认为如果我喜欢的不是米尔沙,那她才是我真正的心上人。
我并不喜欢她,就像我不喜欢任何人类女性一样,我憎恨她们的皮肤和软弱,虚伪和俗气——除了米尔沙,除了地狱天使般的米尔沙。我也是一个狡猾而无耻的混蛋,我借着阿曼达的身体发泄着我对米尔沙的欲·望,仅仅是因为她们两人从小到大都形影不离,我蛊惑了阿曼达的心,从此让她对我死心塌地,并成了我在南方最有力的间谍。
在这之后,我像个明知道要上刑场的囚徒那样,怀着麻木的心,将米尔沙与阿曼达交给了我的情妇,也是我在北方最飘忽不定的盟友——阿加莎,她是魅魔之女王,也是情·欲的皇后,她同意将魅魔独特的诀窍传授给我的这两位养女。
这是常人难以忍受的过程,她们所经历的一切,我甚至不愿意去想象,虽然我的心脏已经麻木,我已经不再期望着爱情,可我依旧难以忍受这样的离别,以及她在阿加莎手下所遭受的屈辱和折磨。每当我因此而意志消沉,从而动摇了我对鄂加斯坚定不移的信仰时,我就会拿起利刃,缓慢的,像个马戏团里表演恶心戏法的小丑那样的,在我的心脏上割出新的伤口。
当我这样做了之后,我就会从沉沦中复苏,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我已经超越了死亡。
两年后,她们回来了,米尔沙愈发美丽,阿曼达也更加诱人(作为人类而言),我用虚伪的笑容欢迎了她们,像个敦厚长者那样拥抱了她们。这一次,我心中已经波澜不起了。
我如同传道的牧师那样,在我的密室中向她们诉说了她们的任务,她们将要前往南方,成为我最强而有力的武器,成为我征服道路上的先锋。
阿曼达负责从内部瓦解鹰喙城——这是一座异常重要的城市,只要我们将它掌握在手中,我们就能够切断银辉城与龙翼城之间的战线,并成为米尔沙(或是她的后人)与我之间传话的桥梁。
米尔沙的使命要重要许多,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怀上格利尔国王的子嗣,一位拥有亚山祝福血统的王子或公主,她必须将这位救世主送回我的身边。
随后,我亲吻她们的额头,祝福她们一切顺利。
我发动了一场惨烈的战役,我让我手下的恶魔和士兵们如同潮水般涌上墙头,保护我的特洛伊木马进入了敌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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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忽然激动的站了起来,大踏步走到史德利歌尔面前,在史德利歌尔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用力的将他拥抱在了怀里。
诗人能够感到他的心脏在不停的跳动——阿巴顿的鲜血一刻不停的流淌,现在史德利歌尔能够模糊感觉到他的一切感情了。
阿巴顿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中,仿佛向鄂加斯祈祷一般虔诚的说:”欢迎回来,我的救世主。“
他亲吻了史德利歌尔的额头。
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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