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怀着心事,就坐在酒桌旁闷闷不乐,酒桌上的食物也一动不动。帕吉也正沉思着自己的心事,表情严肃的待在旁边,并不与她们两人说话。
诗人将竖琴放回背囊,取出一个轻便风琴挂在脖子上。他拉动风琴,双手不停弹奏,悠扬舒缓的曲子在酒馆中响起,于是酒馆中恢复了平静,众人又开始享用各自的早餐,商量着今后要做的事情。
这时,诗人听到脑子里又传来了耐古斯的声音,他说:“如果我没搞错的话,这两个女孩儿是你的姐妹,也是我的后代。”
诗人无法开口回答,只是用一个谁都察觉不到的动作点了点头。
耐古斯语气中充满了嘲弄,他说:”与自己的姐妹接吻的感觉怎么样?在我们那个年代,只要做出你今天举动的一半,即使贵为皇亲国戚,也要被当众吊死啦。“
诗人忍不住轻声吟唱道:
”
她们已经认不出我,哦,健忘的人儿,区区七年的分别,
她们认为这只是一场欢快的闹剧,旅途中解闷儿的调剂。
唉,我是个苦命的人,命运一次又一次给予我艰难考验,
我的母亲并非我父亲的妻子,因而我生来并不血统高贵。
而她们是出生显赫之人,当今那位贵妇人奇迹般的怀孕,
在她四十岁的年纪上,他的丈夫早已经过了五十岁高龄。
她为他带来了两位公主,人们都说这是亚山神圣的祝福,
所以你看,我尊贵的祖先大人,这件事儿其实错不在我,
我只是无辜之人,无意中卷进贵族较劲儿的可怜虫而已。“
他唱的声音很轻,只有离他最近的人才能听出个大概,而他发音又有些模糊,更让听众摸不着头脑,幸亏此时酒馆中的人都各忙各的,即使是他的这两位亲戚也正生着闷气,所以除了耐古斯之外,别人也根本没在意他的演唱。
耐古斯听了他唠唠叨叨唱了一大堆,心里也觉得有些好笑。他刚刚只是在捉弄这位软弱的后代,此时也不再与他斗嘴,而是听着外面的音乐声,进入了自己的休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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