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友前!”郝友前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恶声恶气的回答。
郝友前这个名字,不算是名声很大,但是也不算普通,在山西市,没有人不知道郝友前这个人,郝友前只能够在心中祈祷着,但愿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在山西的地位,这样就可以安全脱困了,可惜,他等来的,只是一个噩耗。
“好有钱?好有钱是吧,我他妈的让你有钱,让你有钱,有钱就可以非礼了是吧,给我打,狠狠的打,打完了送去派出所报案,妈的……”那个中年经理听好有钱说出自己的名字哦,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满脸怒气的扑了上来,一顿拳打脚踢。
好有钱的身材肥胖,加上还要用手拎着裤子,这可就吃了亏,况且,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狼多,更别说好有钱早就被酒肉和女人掏空了的身体,被一个经理和两个保安打得满地打滚,鼻青脸肿。
在一条条踹来的腿中间,好有钱还可以看见那个做在椅子上的女服务员,正字啊看着他挨打不停的笑,笑的花枝烂颤,风情万种……
好有钱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打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整个身体没有一处不疼,疼的他龇牙咧嘴,呻吟不止。
被两只手臂拖着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好有钱想看看把自己扶起来的是谁,可惜本来就小的眼睛已经被打肿了,根本就看不见什么,想要破口大骂,嘴角稍稍一动,就传来一阵疼痛,他只能笑声的哼哼几声,用来发泄自己的怒气。
“哼,看你还猖狂,送去派出所,告他非礼女性,小玉啊,你不用害怕,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不会让任何人透露出去的,你就好好的留在咱们酒店,给你放两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啊!”耳边传来那个中年经理的声音,气的郝友前那个牙痒痒啊,可惜他现在能够感受的只有一种感觉——疼,撕心裂肺的疼,全身上下,哪里都疼。
他没想到自己来燕京办事,刚一下飞机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只能顺从的白两个保安拖着,等着去派出所被审问。
感觉着自己下了好几层楼,被人用力的丢在车子里,郝友前才算得机会喘了一口气,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在他的眼睛能够睁开一条缝,看见了派出所的牌子的时候,被带了进去。
“怎么回事,这个人怎么被打得这么惨?”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应该是民警的。
“民警同志,这个人去我们的酒店吃饭,非礼我们的服务员,引起众怒被打了,这不,我们送过来报案。”
“非礼?还真是什么人都有,你们在这里签个字,写下你们酒店的名字和电话,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关起来!”
只听得那个民警吩咐了一声,郝友前就被人带了下去,走了挺远,才推进一个屋子里,依稀传来锁门的声音。
郝友前下飞机的时候是中午,经过了这么久的折腾,天色早就晚了,他被送来的时候,正好是赶上了派出所的下班时间,刚刚把他关起来,人就走的差不多了,虽然有人留下来值班,谁有心情管他呀。
吃饭的时候因为被那个女人勾引着,郝友前也没有吃进去什么东西,现在才想起来饿,肚子不停的咕噜噜的叫着,可惜,这个屋子里除了一个铺在地上的草甸子和一组不算是热的暖气片,什么都没有,连一只老鼠都没有。
郝友前仰着头,不停的调换着角度把这个屋子里看了一遍,终于还是失望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在心中不停的诅咒那个女人。
郝友前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如果是,一定是楚飞,可是如果是楚飞安排的,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完事了吧,按照他的性格,一定会让自己构成qiáng_jiān 罪才肯罢休,总之,现在的耽误至极是自己要从这里面出去,否则,自己都在监狱里了,还怎么救肖云峰?
郝友前就那样站着,忍受着全身的疼痛,在心里静静的想,站了一会,累了,就把那个草甸子拖着放到暖气片的旁边,坐下来继续想,一直到静静的睡过去。
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近二十年,郝友前恐怕这一辈子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倒霉的事情,度过这么糟糕的夜晚。
这个时候,郝友前才发现,自从自己遇见楚飞,真的就没有好过,楚飞的瘟神称号,果然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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