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能够伤害到楚飞的人和物,这两个女人从来都是同仇敌忾,绝不姑息的。
“怎么着,楚少爷你是来和我商量来陪我玻璃的么?”郝友前被两个警员压制着,不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只能对着楚飞吹胡子瞪眼的发泄自己的愤恨。
其实就是因为曾大方带着一众警员在这里呢,郝友前才敢这么嚣张,若是私下里,他可不敢对楚飞折磨不客气的说话,楚飞那种变态的伸手,他可是见识的清清楚楚呢。
陈一铭临走之前指认他是指使者,可真是把郝友前的气得够呛,本来事情就是陈一铭自己做出来的,自己也不过是看看热闹,觉得解气而已,没想到陈一铭竟然能够临阵倒戈,当中说是自己指使他那样做的。
陈一铭的做法让郝友前顿时就心中充满了恨意,同时,甚至让他怀疑陈一铭和楚飞是不是一伙的,一起来做好了计划来算计自己,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正是自己的无情,让陈一铭从心里恐惧,这才拉上了他做垫背的,两个人相互之间的明争暗斗反而是便宜了楚飞,楚飞大概也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才选择放过曾经侮辱自己的陈一铭吧,因为郝友前曾经想过要对他的女人下手,是他最不能够容忍的事情。
“是啊,我陪你的玻璃,你呢,把应该赔给我的,应该偿还的,都还给我,然后我们就两清了,你说是不是,郝友前?”楚飞看着充满了轻蔑的郝友前,脸上挂满了冷笑,宣告着他是有多么怨恨眼前的这个人。
从遇见郝友前开始,楚飞就没有把他当一回事的时候,没想到这个郝友前还真是阴魂不散,不但和黄雅发生了关系,而且还让自己在了这么大的跟头,如果不是有人报警,恐怕自己今天真是在劫难逃了,那个报警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楚飞的眉毛紧紧的宁在一起,脑海里竟然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黄雅的脸庞来,不可能,这件事情,她看热闹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报警助我脱困呢?
看着郝友前得意的嘴脸,楚飞热女不住的伸出自己的大手捏住了他肥胖的下巴,慢慢的用力,一直到郝友前受不了疼痛,满头大汗,痛呼出声,才满脸冷笑的拿开了自己两只细长的手指。
“怎么样,郝友前,你想好了我们之间要算的账了么?”楚飞轻蔑的看着这个矮胖的男人,发誓今天一定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两只手指忍不住的在西装上蹭了蹭,满脸的嫌恶。
“哼,楚飞,你不要猖狂,我和你有什么好算的,上一次你已经来我的酒店闹过一次了,这一次你又来撞坏了我这么多的玻璃,我的保安才袭击你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和我郝友前有什么关系,陈一铭开车撞你,说是我指使的,我还说你们是一伙的呢,楚飞,不管是你,还是警察,说话都是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什么都是空话,难道你不明白么?”
郝友前瞪视着楚飞,衣服你能耐我和的嘴脸,确实,除了楚飞手机里的那一段录音,所有的事情都是没有证据的空话,包括陈一铭说事情是郝友前指使的,也同样找不到证据,郝友前相信,就算自己被带到警察局去问话,只要自己不说,时间久了,山西市也会出面营救自己这个财神爷的。
“郝友前,你老实点吧,私自聚集大批人员打架斗殴,携带管制武器,用金钱诱惑其对其他人的人身安全造成伤害,你以为不是犯法的么?而且,你对女人做的那些不干净的事情,你可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相信,这些事情,恐怕够你在监狱里喝一壶的了!”曾大方怒视着郝友前,语气里充满了威严。
“说的就是,郝友前,有时候死鸭子嘴硬也是没有用的,难道你想让我把你的那些不光彩的风流韵事都公布出来,让曾队长调查么?”楚飞看着郝友前,好看的眼睛眯着,似笑非笑,却充满了寒光。
楚飞的话一出口,郝友前当时就害怕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楚飞本来觉得郝友前一定有些不干净的事情,自己这样说会让他忌惮,可是郝友前的心里却一下子就想起了黄雅。
黄雅是他依靠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的,而且事情刚刚完,还没有打扫战场的时候,楚飞就去了宾馆,加上黄雅和楚飞千丝万缕的关系,让郝友前胆寒了,难道楚飞已经知道了自己对黄雅的所作所为,并且留下了证据?
“楚飞,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不要和我拐弯抹角的胡乱牵连,那些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郝友前的语气依然强硬,却是明显的底气不足了。
“适合我没有关系,不过你让我不开心了,就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有关系,郝友前,我这个人说嫉恶如仇是夸奖我,我是眦睚必报,难道你不知道么?”楚飞丢给郝友前一个得意的眼神,既然已经戳痛了他的痛楚,当然要让他长长记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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