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救我们?你又是谁?”沈墨墨再次问道。
“先说明啊,我可不是专程救你的,你刚才在的地方是我叔的私人停车库,你是被他们绑的,我要说看你漂亮才把你放了你信么?”黄雅轻笑着说道。
“不信。”
“我知道你不信。”
“那你还问。”沈墨墨觉得这人好无趣,但是毕竟现在她还在对方的控制下,她不能妄自行动。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我还真算是你们的小三了,短暂的那种,有可能一夜或者几夜的那种。”黄雅毫无忌讳的说道,她心中也多少的有些小伎俩,她试图用事实来让这个女人心生恨意,女人嘛大都是小心眼滴,特别是对于自己的男人出轨的问题。
“哦。”沈墨墨应了一声。
“喂,你是不是女人啊,你老公在外面乱搞,我都找上门了,你还那么淡定,你到底爱不爱他啊!”黄雅对于沈墨墨的反映有些吃惊,你难道这个女人比自己看的还开!
“爱他,所以相信他。”沈墨墨对着后视镜恬静的一笑。
“无知!愚昧!”黄雅只能用这个两个词来形容了。
“我要的只有幸福,这就够了,再者说我并不是他的老婆。”沈墨墨一边给楚楚揉捏着太阳穴一边说道,“其实只要自己觉他与他在一起是幸福的,那还去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呢?”
“我算是遇到怪胎了!”黄雅叹息的说道。
“你也是个怪胎。”沈墨墨淡淡一笑。
“到了。”沈墨墨青塔刹车,然后将车停了下来。
“送急诊吧,别把孩子烧坏了。”黄雅锁上车,一个跨步走在了沈墨墨前面。
“谁是妈妈!”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用杭州方言对着沈墨墨和黄雅问道,“居然让小孩子吃安眠药!太不像话了。”
这一问把沈墨墨问蒙了,她听这里的方言就向听外语一样,焦急看了黄雅一眼问道:“她说什么?”
“她骂你给孩子吃安眠药不像话。”黄雅翻译道。
打了退烧针,开好了药,沈墨墨这才安下心来,因为这是个小医院并没有住院部,所以在给楚楚治疗完后必须得离开。
“我家就在对面的小区。”黄雅说道。
“走吧。”沈墨墨明白她的意思,这也真是她的意思,楚楚现在高烧仍旧未退,她要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鬼地方,不能让楚楚过多的被风吹以免病情加重烧坏了脑子,所以去黄雅那里是最佳的选择。
月光经过玉泉山的山口射出来,那些林木、岩石、山峰的黑影,被月光烘托得分外黑,分外浓,分外阴惨,青烟一般的新月的光辉,到处倾泻起来,倾泻到悬岩断壁上、山坡上、白岩角上,倾泻到象手臂一样伸展着的树枝上,或者是被裂缝侵蚀成的断岩上。一切都分明、清晰,一切都成了活生生的了。
黄雅的家临近西湖西面的玉泉山,这个小区叫做玉泉家园,是几年前新起的楼层,也就是在去年黄雄之才给她买的这套房子作为以后的嫁妆,现在她自己住在这里。
将楚楚放在床上安顿好,沈墨墨便和黄雅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到客厅中,坐了下来。
“问吧。”黄雅耸了耸肩,“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
“就像你所说的,如果你真是的楚飞的情人,那么我应该是你的敌人,更何况抓我的是你的叔叔,无论从哪一方面看,你都没有救我的动机。”沈墨墨冷静起来还是很睿智的。
“这只是普通人的思维方式。”黄雅抿嘴一笑,那两条包裹在黑色紧身皮裤下的腿,很放松的叠在了一起,较有兴趣的看着沈墨墨,“这个时代不仅只有男人有责任,女人同样有,既然我的身体被楚飞压过了,那么我对他就有责任,我会尽量的维护我的每一个任职期间的男人。至于我叔为什么抓你,这倒与我无关了,我也不想知道。”
“被压过的身体,要维护自己的男人。多么有气魄的一句话!”沈墨墨轻轻一笑,“你比我强。”
“我们都彼此彼此嘛,我跟你不同,我需要的是新鲜和刺激。”黄雅一笑起来脸蛋上渗出一对浅浅的酒窝,沈墨墨刚刚才发现,她真的很漂亮。
“我希望你帮助一下楚飞,他似乎真的遇到了困难。”沈墨墨感觉自己太没用了,自己的男人有困难她不但帮不上忙,反而还会拖累他,在这一点上她感觉还不如这个与楚飞只有一夜关系的女人,潜意识中沈墨墨已经相信了黄雅的话,如果不是她所说的那样,沈墨墨真的找不出一个更合适的理由使得黄雅救自己。
“你知道么,楚飞的敌人是我亲爹!”黄雅突然冷笑自嘲的说道,“也就是说之前给你下药试图侮辱你的是我老爸,你没有感觉这事情很可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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