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义,你大爷的!”这是怒而摔筷子的严二。
“别搞错了辈分,我是你哥,不是你大爷。”这是老神在在的肖义。
严二:……亏他之前接到这厮的电话,还开心得不行。大晚上的,他亲自去接他。把他领回家,还给他煮面!这小子就这么对他?他还想问他借钱呢!这年头,借钱的都这么嚣张不要脸吗?
肖义这个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人,自觉比严二这个老光棍高人一等,毫不客气把未来债主当丫鬟使。
气得严二和他打了一架,结果自然是严二惨败,叫肖义坐在腰上,四肢摊开,头贴地,不管他手脚怎么挣扎,身子都动不了,像只被掀翻壳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翻身的乌龟,十分蠢萌且可怜。
“……算你狠!”严二感觉自己的牙釉都被他磨下了一层。恨不得倒回几个小时前,将那个接到肖义电话,屁颠屁颠地和人说欢迎过来的自己抽飞出地球。
都说“远香近臭”,他和肖义还是比较适合分隔两地的相处。这样还能勉强保留对彼此的好印象。
“服了吧。”肖义起身,放严二自由。刚吃饱,跟严二动了一番手,热了热身,他精神好多了,也不逗他,正经问他:“在火车站那会儿,我看你脸色很不好,发生什么事儿了?要我帮忙吗?”
“你来之前,有几个挖土的找上了我,想拉我和他们合作。”严二爬起来,坐下,点上一根烟,他见肖义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便继续往下说:“他们让我帮忙找个去桂花镇钟山的向导,再给送点吃的,就分一成利给我……”
“听他们的口气,这趟起码有七成把握搞到好东西。找上我,白送我一成利,估计是想让我帮忙销货。”严二抖了抖烟灰:“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和挖土的合作。经我手的东西,没有来历不明的。我只负责给买卖双方牵线,从中抽点辛苦费。”
“这点道上的人都清楚。那三兄弟干挖土这一行,也不是三两天。之前也不曾和我合作,这次却专门找上了我。我怀疑不止是想让我帮忙销货这么简单……”
肖义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我听说,把东西走.私到国外,更挣钱。挖土的人有一套内部走私网路。干他们那一行,都是拿命在换钱。那古墓,可不是那么好进的。而且不是每一次进墓,都能有收获。人家凭什么把千辛万苦搞来的东西贱卖给你?还白送你钱。严二,我估计,这次你摊上事儿了。你一个人可解决不了……”
“所以,我这不是找肖公安你帮忙了吗?”严二呵呵一笑,眸子里尽是森寒的冷意:“管他们有什么目的?背后有没有受人指使?老子不接招就是。”
“你说的桂花镇,是仁美县那个桂花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