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人家圆圆,至少没有那么表里不一。不像某些人,骨子里骚的要命,当着男人的面就一幅谄媚讨好,可是在我们面前就耍高冷……”
梓箐阴冷的目光扫视一圈,视线落到刚才说话的几个妓子身上,目光凌厉,一字一顿地说道:“高冷怎样,我现在的成就是你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我跳的舞,我赚的银子,你们一辈子就是天天睡也没有这么多,你们人老珠黄,而我正青春美貌。你们要在背后诟病诋毁发泄,无可厚非,不过当着我面喊着我名字指着我鼻子骂我,不是找打是什么!”
“骚又怎样,我所谄媚讨好的是能给我银子的客人,是我的衣食父母,而你们……呵,你们能给我什么?是嘲讽,是挤兑,或者背后还耍点什么小手段。如此,你们竟然还要求要对你们谄媚讨好,真是一个个傻缺!去看看你们身边这些嘻笑的姐妹,是否如表面那般待你们如‘姐妹’……”
咳咳——
苏妈妈过来,手抱在身前,挺直身板,“怎么回事?都聚在这里干什么?都不干活了吗?”
“妈妈,你看,她欺负人,我们好心好意看看姐妹怎么样了,竟然一碰面就骂我们,还将我们推搡在地上……”
“妈妈,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苏妈妈一幅老神在在的样子,就在她正要开口说话时,梓箐竟然突然将门扇一关……
苏妈妈立马让人撞开,气势汹汹就冲了进去,直接拍桌子摔板凳,“……你现在接客的银子已经不足以支付上等房的消费,要么接客,要么搬到下面的单房去。”
梓箐应道:“我到飘香楼一共十五个月,客人一共赏银十二万七千多两银子,对半分是六万三千六百两,一间上房配备一个丫鬟,按月例十两算,上房每月的最低消费是一百两,饮食等均是另外计算。如此,算起来这十五个月满打满算才不到三千两银子,还应该剩下六万两…现在苏妈妈居然跟我说我赚的银子不足以支付,不知道苏妈妈的帐是如何算的。”
苏妈妈气结,这个钉子还不是一般的硬茬,不过想当初葛靳的三月之期已过,而这期间却从未派人来知会一声,所以通晓人情世故的她断定,青竹应该是已经被他们所抛掉了,如此,再想着先前她一来就对自己忤逆,就想给青竹一个下马威。看在她还有几分姿色上,若是驯服了,那就是一棵妥妥的摇钱树。
所以这段时间在她的纵容甚至是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下,院里的姑娘,龟公,甚至连后院奴婢都开始嫌弃了青竹了,此刻便站出来逼她接客。
毕竟作为一个妓女,总不可能做一辈子清倌儿吧。
没想到好不容易造了一场声势,还没来得及将她架上去,反被对方唬得一愣一愣的。
苏妈妈一扫一贯的笑眯眯的样子,神情阴恻恻的狠戾起来,“这是飘香楼,到了这里就得依飘香楼的规矩来。这三个月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已经欠下二十万两银子,要么现在给你举办一个****仪式,你仍旧住上房。要么就给我搬到下首单房去,必须接客,直到还清债务为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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