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见梓箐眼里满是杀意,变得惶恐起来,开始大声喊叫。
还想叫?梓箐经历过好几次宅斗剧情,她虽然不喜欢,但是却将一些“小”手段学了个十足,所以见对方张口要喊,一把扯下对方手中抓着的抹布,塞进嘴里。而后双手奇快,将其肩膀卸了下来。
侍婢眼神惊恐,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梓箐感觉自己现在卸对方手脚什么的越来越顺溜了,熟能生巧。
将已然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贱婢拖进米真真的房间里,捆好,想了想,从梳妆盒里拿出一只簪子,刺破几个穴位,如此,即便她能突出嘴里抹布,也是喊不出来的。
原主就是被这个贱婢骗到霍伦长老那里,成为要挟原主父母的棋子……真是罪该万死,不过她现在没时间。所以她现在下手也没有丝毫顾及。
还好刚才这侍婢为了悄悄的将米真真激怒引到目的地,所以将院子内的侍从全部遣走。再加上梓箐手脚麻利,没有任何人发现这的不妥。
梓箐知道自己一个人肯定无法扭转山庄突变,她想到一个人,逸轩。
回到山庄后,逸轩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把梓箐送到正殿外就离开了。
有事要做?想到这里,梓箐心中一突,对了,那个时候逸轩呢?梓箐现在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逸轩,因为他是到最后都对原主痴心不该的男人。至于其他人……梓箐嘴角扬起一个轻蔑的笑意。那些因为对方美好而痴情的人,能说的上是真正的痴心痴情吗?当原主家势败落,容貌不再,声望不再,然后被人制作成人彘时。他们在哪里?他们已经打着“正道”的旗号,将她当洪水猛兽当成世界上最肮脏最龌龊的东西……那该是怎样的悲哀?
当一切都很美好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对你青眼相加,真诚的假意的看起来都那么让人舒心。而唯有在患难的时候,才能知道谁才是值得珍惜的。只不过代价太大了,即便知道了,恐怕也徒留遗憾。所以。对于普通人的一生一世而言。还是一切都平平淡淡的好,不用刻意去知道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因为结果都会让人失望,即便不失望也会弄得自己伤痕累累,知道的还不如不知道。
梓箐打算争取逸轩的帮助。只是……她隐隐觉得,貌似对方已经对她产生怀疑了。梓箐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先前对方送她回山庄的时候,她很刻意的表现和原主一样。可是……对于一个非常关心非常亲密的人来说,换了芯的就是换了芯的,只要用心,就能感觉到不同。
只是他们接触时间不长。他最多也只是有丝丝怀疑而已。
梓箐算算时间,从山顶下山,至少要走一两个时辰穿清。然后再打斗,然后再通报蔡云……所以自己还有半天时间。
梓箐想了想。跑到库房。她打算去里面找一些趁手的武器,药物之类。
管库房的是一个如同铁塔般的黑脸汉子,见梓箐来了,微微拱了拱手,“见过大小姐。”
梓箐说道:“我要找两件兵器防身,请帮我开开门吧。”
汉子道:“这个仓库必须有帮助亲命才能打开。”声音嗡嗡的,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