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身体,在他的怀里,就像一个婴儿般可爱,如果能够把她融进自己的躯体,他愿意就那么让她附着在自己身上,成为一个传说中的书生,永远和这个小魔女形影不离,灵肉合一……
他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两座娇小的玉山,玲珑剔透的河床,再到山间幽谷,草丛花心……
她感受着他的舌尖舔舐润湿着自己的每一处敏感点,犹如蜜蜂采蜜,又如蝴蝶戏舞,在她身体上探寻,摩挲,采摘,留连……
他的眼中是: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
她的心中是: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她情不自禁开始扭动身姿,配合着男人的采蜜行动。
当他真正探寻到她的花丛,接触到她的花蕾时,她的全身开始战栗,周身的血液在顷刻间沸腾,每一个细胞都被激活……
当满身的战栗在幸福中蔓延至每根神经时,她再次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小婴儿,就那么弱弱地拱在男人的心口,让男人似乎可以一口把她含在嘴里,化在心里……
她以为冲锋陷阵后的男人又会沉沉睡去,却不想男人把她爱怜地搂在怀里,睁着眼睛,似乎依旧在想着心事。
“想什么呢?”她摸着他的脸问道。
“没什么。”他笑了笑。
“你说平安镇就有那么可怕吗?”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道。
“可怕?怎么会可怕呢?”她有些不懂,“就因为藕西村的事件吗?”
“现在居然没人敢去接这个摊子,你说怪不怪?”
“提拔人家也不去啊?”她有些不解。
“哎,人家宁愿在上面任副手,也不想去那儿当一把手,看来这个平安镇还真是不平安哪!”他有些叹气道。
“也不至于那么可怕吧!老百姓还是很讲道理的,只要你真是为他们着想,不要压榨、欺辱他们,没有什么工作是做不通的,我是这样想的。”她说。
“你是这样想的,可别人不这么想啊。”他说,“现在棘手的就是找不到这个当家人,平安镇的工作就无法开展,省市领导都还在这儿坐镇,真是让人着急!”
“要不我给你推荐个人,好吧?”她又开始调皮起来了。
“好啊,你说说看!”他转过头看着她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她诡秘地笑着说。
“你?”他睁大眼睛,惊愕不已,“你就算了吧,这个地方我可不敢让你去!”
“小瞧我了不是?再说,也让小魔女为你真正分忧解难一次呗,你看怎么样?”
“不行,这可是很严肃的事情。现在所有的人都眼睛盯着呢,你要是去了,没有任何经验,怎么开展工作?”
“没有经验就是最好的经验!人生的牌局中,发牌的是上帝,打牌的却是我们自己。真正有能力的人不是打好一手好牌,而是如何打好一手烂牌。平安镇如今在许多人眼里,就是那一手烂牌,谁也不想去接手,因为他们觉得几乎没有胜算的可能,这就是他们的经验。我正好没有经验,就看看自己的手气和运气,再凭着个人的能力,能不能把其他人眼里的这把烂牌打好。我很想去试试啊,就看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了?”她眨着那双不大却很有智慧的眼睛说。
他侧过身子,用左手撑着脑袋,看着这个在自己怀里如婴儿般娇嫩的女人,她能有这样的能力和胆识,去打好这一手大家都不看好的烂牌吗?
他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把她的成长史又重新放了一遍。
在安河县幼儿园,她折腾出了一个幼儿园的重建工程,把安河县幼儿园规划成了全省的明星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