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周宇对自己兄弟还是及其了解的,果不其然听了周宇的话后周虎的大脸变得苦兮兮的,苦笑着说道:“二狗哥,兄弟这就是一锤子买卖了,我临走时那个老板都要给我跪下了,哭着和我说如果他下次再看到我去他店里人家直接就关门停业,说他们店门槛低容不下我这尊大佛。嘿嘿,不就是嫌我把价钱压得太低了么?妈的,奸商一个!”
周宇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碰到三驴子这么个主儿是所有商人的噩梦,看来下次再要卖烘干机的话得换个人去了,否则三驴子去了还真有被人家扫地出门的可能。不过如果三驴子要是再讲究点战略战术而不是一味的死缠烂打还真就是个购买部门的奇才。
周宇和周虎以及几位太公聊了一会儿后感觉有些乏累,就背着背篓回家歇息了。
吃完晚饭一家三口正在院子里歇凉呢,谁成想周定邦父子和张会计来了,坐了一会儿左右言他的就是不说正事儿。
周宇心里鄙视着,三叔和张会计来指定是想找自己有事儿,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这才东拉西扯的,至于周虎那纯粹就是来打酱油的。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周定邦狠狠地朝周虎使了个眼色,周虎不清不愿地努努嘴开口说道:“二狗哥,你说咱明天就开始烘烤红景天能不能在五当儿(端午节,北方大部分地区都叫“五当儿”)前卖出去一部分?话说兄弟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啊!”
周宇气闲若定地说道:“三驴子你急啥,那东西也不会长腿儿跑了,我看乡亲们这两天也是累得够呛,要不歇几天再开始吧。如果你小子缺钱哥哥先借你点。”
周定邦沉不住气了,一把把儿子巴拉到旁边,对着周宇说道:“二狗子,你也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这事儿是我和你张二叔一起合计的,这不看你最近几天比较辛苦我们也不好意思提,就让三驴子先打个前站。
我和你张叔是这么想的,如果在五当儿之前能赚到一笔钱分给乡亲们,乡亲们也能高高兴兴地过个节,起码大伙儿都能割上些新鲜肉改善改善,三叔也知道你小子最近确实很累,但是为了周家村咱不累让谁累?”张会计也在一旁用沉重的语气为周定邦烘托着气氛。
周宇也不开玩笑了,这时候要是再开玩笑旁边一直虎视眈眈的周定国同志就要动粗了,不过为了能让乡亲们度过一个乐呵的五当儿再累点也值了。
于是周宇点了点头,对着周定邦说道:“行三叔,就按你说得办,反正最近地里也没啥活,就让大伙儿可劲儿地挖吧,那台烘干机干脆就二十四小时连轴转,你们弄一些人分成几个组照看机器,最好能弄个大号的风扇给机器降温,这样的话三五天的功夫各家也能赚上不少钱,保证这个五当儿能过得舒舒服服的。”
“好嘞,叔就等你这句话呢,要不怎么说你是我周定邦的侄子呢?你呀就这点好地方随我,这觉悟就是高。”周定邦咧着大嘴笑呵呵地说道。
旁边的张会计这会儿都懒得搭理这位村支书了,做人咋能这么不要脸呢?人家父母还在旁边呢,要像也要像人家父母好不好,好不好?
三人完成了心愿,乐颠颠地走了,又歇了一会儿后一家三口也进屋睡觉了。
周宇躺在大炕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村里的事儿最近忙乎的也差不多了,可自己还有一大堆活儿没有干呢。现在鱼塘还空着,野鸡岭外围的农作物也被山上的野鸡小兽祸祸地不轻,还有空间里还有一大包不老草的孢子粉呢,这玩意可是比红景天还金贵,就是不知道咋样才能种出来。
想了一阵子后周宇也没想出个好法子,所幸就什么也不想了,蒙头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