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无情的恰恰是她自己。
听了她的话,欧凯再次懵住,唉,不讲理!
“总裁他拒绝治疗,拒绝吃饭,拒绝打理自己的形象,我能照顾好他就怪了!”
“他为什么拒绝?”折薇哭着问。
“你自己想去。”
折薇脑子转了转,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做,心疼得碎了,嚎啕大哭起来。
“你要哭就哭,总裁在下面灌酒,等再住院了,你就可以弥补了!”
欧凯不轻不重的甩下一句话,端着托盘走了。
折薇的哭声戛然而止,他在喝酒?
那怎么行?
大病初愈要好好保养才对啊!
她匆忙下了床,特意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形象,火急火燎的往楼下走去。
走到餐厅门口,停下了脚步。
这个帅气的男人已经微醺了,喝酒的动作极有魅力。
轻举杯,深入喉,酒入愁肠,眉头慢慢舒展开。
“喝酒?”折薇轻轻的问。
沈卧没有看她,一边续杯,一边说,“我不能喝酒吗?”
“为什么喝酒?”折薇追问。
他不回答,也不看她,脸色没什么变化,举头一饮而尽,可能是呛到了,微微咳嗽了一声。
见他还要倒酒,折薇走过去,把手摁在他握着酒瓶的手上,“喝的什么酒?这酒瓶上怎么没有商标,是旧酒瓶装得水吗?”
他把头扭过去,依旧不回答,但手却颤抖了。
折薇凑到他嘴唇旁边嗅了嗅,没话找话说,“嗯,不是水,是酒。什么酒,洋酒吗?”
小脸与他轮廓深邃的侧颜相距不过一公分,心情按捺不住的激动,想要亲亲他,疼疼他,弥补自己对他的无情。
沈卧,对不起,我误会了你……
沈卧依然不讲话,深沉得如同隽秀的山峦,沉默而矜贵,一副高冷的风范。
他没有再去顺着折薇,失去自我。
折薇反而被他这一刻的沉郁和冷峻迷住,转了转灵动的眼珠子,眸里浮现一丝狡黠。
“你不愿告诉我是什么酒,那我就自己尝了。”
说完,想要拿起酒瓶。
沈卧猛地把头转过来,却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等待已久的樱*。
这一招,她也学会了。
她要尝的不是酒瓶里的酒,而是他唇上的!
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尝他唇上的清甜,带着淡淡的酒香。
呃,酒味虽然醇香却带着微辣,原来不是洋酒啊,是自家酿造的高粱酒吧?
酒劲挺大,她就尝了一下,自己先醉了。
折薇的唇,柔软而清甜。
沈卧被*得胸腔要爆炸了,一阵阵的热流划过,痛苦并甜蜜着。
这个坏丫头想怎样?
疼她爱她,剖心挖肺的时候,她不拿真心待他,冷落她,不理她,她又缠上来了。
他站了身子,强行了结束了这个甜蜜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浅淡的看向前方。
折薇的心猛地一沉,她这是被他拒绝了吗,他不准备再爱她了吗?
他们的手还握在一起,折薇觉得无味,打算把手从酒瓶上拿开。
刚把手抬起来,就被他扯着指尖捉住,迅速的握在手心里。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捧着她的面颊,低下头,更深的*了下去。
折薇的心“腾”得一下热了,泪水从眼角坠落,突然就泣不成声了,一边哭,一边*他,纵是有万般心酸,也要承君之欢。
沈卧见她哭,心疼死了,放开她的唇,把她抱在膝上坐下,把她的小脑袋摁在自己的胸前。
怀里的女孩那么柔软,藏起了锋芒,清清甜甜的,年龄又小,就像个软萌的小甜兔,怎么疼都不够。
“沈卧,呜呜……”
她想表达对他那半个月生病的心疼,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紧紧搂着他,伏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哭个不停。
“薇儿,薇儿不哭……”
他被这突然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低头哄着她。
他是最见不得她流泪的,她的泪流个没完没了,每一滴都是从他心上砸过,把他的心湿得透透的。
哄不好她,干脆不哄了,抱着她,让她哭个够。
折薇终于哭够了,羽睫上沾满泪水,伸出手,一寸一寸的抚摸着他的脸,怪不得瘦了很多,原来是病了。
这一瘦,显得五官更加出类拔萃。
小手滑过喉结,他的喉结也比原来突出了些,瘦得让人心疼。
只有宽阔的肩膀和雄壮的胸膛依然那么有力,承载着可靠的力量,紧紧的抱着她,给她安全。
折薇抬起头,微微张开了粉色的嘴巴,*上了他完美的薄唇。
他的唇,软软的,微烫,带着酒香,让她迷醉,辗转的*着。
沈卧,你是不是傻?
生病了应该给我知道,我会去照顾你,爱着你的……
在你心里,我折薇只会索取,不会付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