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阿牛的消息?这都这么多天了,他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被尊上给秘密处决了?”阿牛娘一向凶悍无比的大嗓门,当下带着哽咽,竟显得有些温柔起来,听得人心里头酸酸的。
“这个……”树爷爷也犯难了,“应该不会吧,尊上行事向来喜欢以儆效尤,不喜有人重蹈覆辙,若处决阿牛也会公告天下,毕竟同去的还有一位是天界的小神仙。”
阿牛娘终于还是绷不住弦,嚎啕大哭起来,“我早就说白一朵不吉利,兔子身狐狸尾,不是邪就是魔,他偏不听……这回好,总算栽在那死丫头的手里头了!我的儿啊……我的儿!”
阿牛娘哭得声嘶力竭,凄厉无比。
藏在兔子洞内的一朵也不禁潸然泪下,哭的稀里哗啦。这是怎么了,从小到大一千年没少听阿牛娘骂她,这次怎么这么脆弱,竟然伤心落泪了。也许被阿牛娘身为母亲为孩子担忧的浓浓母爱感动了吧。
树爷爷送走阿牛娘返回兔子洞发现一朵哭得像个泪人,不由一惊。他的一朵花从小到大厚脸皮如城墙拐,因为一朵阿牛多次闯祸遇险,阿牛娘嚎啕大哭嘶声大骂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每次一朵都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不屑一顾,这次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许是因为担心阿牛吧。
“阿牛吉相,自有上天庇护,一朵花快别哭了,阿牛会没事的。”树爷爷心疼地将一朵搂在怀中。
“明明阿牛和兆瑾今天去大闹玄水明宫,为何阿牛娘说阿牛去了很久?说错话了么?”一朵扬起通红的泪眼望着树爷爷哽声问。
“今天?”树爷爷徒然一惊,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