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你能使出什么花招。”詹姆士王还没碰过这么没礼貌的人,要是跟李震争口舌,反倒显得他没风度。
这时候,李震把完了脉,面色平淡的站了起来,一手撑着下巴,似在沉思。又仿佛是在考虑一样。
詹姆士王见状,讽笑道:“怎么,李医生不是说不难的吗?”
“对啊,不难。”李震摊了摊手,无比轻松。
“那你还……”
“我只是在想,该怎么治疗。”李震第n次打断他。
这次詹姆士王倒是不气,反而大笑道:“怎么治疗?那看样子,李医生你也……”
“我也是能治的。”李震再次抢过了话,对着憋了一肚子气的詹姆士王道:“不过我能治她的方法多得很,比如外敷内用啊、推拿啊、意疗之类的,哪怕用拔火罐都能治。”
“你说,我该用哪个好呢?”因为詹姆士王比他矮了一个头,李震微微俯身,笑问着他。
这明显轻蔑的姿态,让詹姆士王终于难以再持风度,说话声音大了起来:“我管你用什么疗法。哼,什么推拿、意疗,这些不过是旁门左道,健身可以,治病?笑话!”
“笑话?”李震双眼一眯,摇头笑道:“好啊,我就让你看看,到底谁是笑话。你刚不是说针灸治不好么?那我就用针灸好了。”
说罢,一根银针就跟变戏法一样被李震射出……插在了那个病人的咽喉处。
“你干什么!?”
李震这一举动,出乎所有人意料。咽喉可是极为脆弱且致命的地方,哪怕是一根小小的银针,若是扎错了地方,也是能要人命的。
反应最大的,莫过于詹姆士王了。他一声大叫,就让现场彻底安静下来,全部将目光聚集在三个人身上。
前两个自然就是李震和詹姆士王这两个‘主角’了,第三个便是那个双目无神,连开口说话都难的女病人。
詹姆士王见病人没发生什么反应,松了口气,不过还是立马上前要将那银针取下来。
这时李震淡淡道:“你可想好了,这针拔出来有什么后果,可是要你承担的。”
詹姆士王闻言马上定住伸出去一半的手,怒道:“你这是谋杀!”
“谋杀?”李震不屑笑道:“我原谅你的无知,那什么什么王。不过只是扎根针就算谋杀,那外科手术医师岂不是杀人狂魔了?”
詹姆士王哼道:“这不是一个概念,手术是救人。你这显然就是旁门左道!”
“旁门左道?”这句话还真让李震有些火了,语气也更加不善:“呵,照你这么说,我华夏几千年传承,老祖宗苦心钻研、不断陈新的文化,只是招摇撞骗的把戏?”
“我……哼!”詹姆士王不作声了,他好歹是在华夏。就算他心里的确有些瞧不起中医,但也决不能这么光明正大说出来,不然他以后都别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