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柔死了,马腾很伤心,不过现在不是流眼泪的时候,战争还在持续,小小的离县城,竟然让他两员大将葬送在此地,程银和庞柔的死,被马腾全部算到了离县城的身上。
攻城!
马腾一声令下,西凉联军翻滚着巨海滔天的人浪,再一次震天撼地的向着城池攻去。
吼!吼!吼!
刀兵林立,战甲升腾,阳光打在兵刃的锋芒之上,明亮刺眼的光芒反射到城墙之上,左骁卫的将士不由的眯起眼睛。
夏侯渊依旧如标枪一般静静的矗立城头,面不改色的望着远处滚滚而来的西凉军。
银亮色的光芒晃动间照射在他的眼上,夏侯渊眼眸一闪,闪过一丝忧虑,转身望着左右,正见许多将士用手遮挡着眼睛。
坏了!
陆逊与夏侯渊并肩而站,昨天夜里他可是知道,为了救自己,夏侯渊的伤口又有崩裂的迹象,所以今天是万万不能让其出手的。
时刻注意着对方,但见对方神色凝重,眯缝着眼睛,陆逊紧张的关切道。
“大都督可是身体不适?”
夏侯渊当即摇头,手指东方上空,但见一轮大日缓缓升空,随着光芒洒落大地,许多将士被光芒刺的有些睁不开眼。
陆逊随着夏侯渊的手势看去,心较比干多一窍的他,自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望着城外列阵的西凉联军,这会左骁卫的将士也有些惊慌。
陆逊站在城楼,对着远处观望了一段时间,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对众人说道:“诸位不要惊慌,西凉联军乃是手下败将,跳梁小丑,且看某略施小计,便可叫其死无葬身之地!”
夏侯渊等人见陆逊说的胸有成竹,一时间面面相觑,而陆逊却是昂首挺胸。
“诸位莫非忘记家师了?”
陆逊下一句话,却是让众人恍然大悟。
是啊!
宁军师可是带领北府军出城了,昨日若不是军师留下的那投石机、弓弩车、猛火油三样利器,他们也不可能杀退西凉军。
想起宁容的手段,左骁卫的将士这才镇定下来。
“传令,把所有的旌旗都藏起来,将士们原地不动,但凡有私自外出或者大声喧哗者立即斩首!”
陆逊一脸紧绷,故作威严之壮,副将瞅着他这模样,不禁看着夏侯渊。
夏侯渊挥挥手,示意听从其军令而行,那副将这才挥动令旗,将令一层层的很快传递了下去。
“刘将军,你立刻将某准备的毛驴牵到城墙之上,而后让那些士兵帮着百姓把草人捆绑在毛驴的后背上!”
“还有,必须在那些草人身上插好左骁卫和北府军的军旗,令寻找几十副轻装铠甲与那些百姓穿在身上!”
陆逊一丝不苟的对着刘副将嘱托着,刘副将点头称是,仔仔细细的记在心中。
“那……陆先生,难道你打算让那些百姓作战?”
刘副将听到给百姓装备铠甲,有些疑惑道。
“左骁卫精悍之师,何须动用百姓作战,只是刀枪无眼,恐有流矢伤到百姓!”
陆逊神色淡淡的摇摇头,不着痕迹的赞了一声左骁卫,果见刘副将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