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孝国冷着脸和这个老“汉歼”虚与蛇尾的时候,镇子里的人们捧出了许许多多的吃食塞到了士兵们的手里。这里的东西有熟鸡蛋、米酒、卤肉等吃食,镇上的居民们都在热情的招呼陆战队员们,看到镇子里的百姓这么热情,王孝国暗暗叹了口气大声问道:“老人家,这个镇子里这些天有曰本人经过吗?”
“啥?曰本人?这”这个老头听后有些犹豫了,嘴巴张合了一阵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嗯”王孝国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这个老头还怀着当墙头草两边都不得罪的心思啊。
王孝国正想板下脸来训斥他一番时,一名满脸激动的年轻人挤了过来大声喊道:“长官,我知道曰本人的消息,今天上午就有一队曰本兵从这里经过,他们当中还有不少曰本平民呢!”
“真有曰本人经过?”王孝国精神一振:“他们有多少人数?”
“他们大约一千多人,其中老弱妇孺大约有两百多人,我亲眼看到他们走进山里的。”
年轻人的话让王孝国精神一振,立刻吩咐道:“通讯员,立刻通知空军派出侦察机沿着小桥镇往东南方向搜索,我们一定要追上这股曰军把他们歼灭掉。”
“是!”
随着情况的变化,原本准备在小桥镇休息一晚的陆战队员们匆匆吃了一点饭后就向山内进发,王孝国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向小桥镇的镇长讨要了两名向导,他们在向导的带领下也钻进了深山。
黄昏的时候,他们终于追上了位于曰军尾巴,战斗就这样打响了。
一座山谷里,曰军大佐中川亮听着后面不断响起的枪声,再看看身后正在步履蹒跚的一种曰本伤兵心中一阵凄然。这支一千多人的逃亡队伍进入丛林以来由于伤病员的拖累走的速度一直不快,现在终于被华夏人给追上了。
中川亮听着越来越急的枪声和隐隐传来的飞机的轰鸣声一里一横,他来到了伤兵的面前大声说道:“诸君,现在支那人已经追了上来,如果按照这样的速度走下去我们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家都会死在这里,虽然为天皇陛下而死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但是我们还要留着有用之身为天皇陛下效力,因此在这里我不得不作出痛苦的决定,往诸君理解。”
周围的伤兵们沉默了,过了一会一名伤兵吃力的说道:“大佐阁下,您的意思我们都知道了,请您放心的突围吧,我们先走一步了!”
“对,九段坂见!”伤兵们纷纷喊了起来。
中川亮大佐泪流满面的朝着周围的同伴深深鞠了一躬。
“感谢诸君,现在还能走的轻伤员和部队一起走,行动迟缓的或者不能动的重伤员每十个人给他们留下一枚手雷。”
看着伤员们正在向周围的同伴相互道别,中川大佐的心里一阵绞痛,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要是带着重伤员上路的话不说能不能继续坚持下去,即便是能进入深山也会被深山里的那些土著砍下头来当成祭坛上的祭品。
伤员们分到了手雷后纷纷坐成了一堆堆的小圈子,唱起了各式各样的军歌,很快山谷里就响起了一阵阵的爆炸声。
当王孝国带着陆战队员们追到山谷时,发现的只有一堆堆的尸体。
“长官,前面还有几名鬼子伤兵。”走在前面的张彦搏指着前方两百米处大声报告。
“好,包抄过去。”
当王孝国带着陆战队员们来到这些曰本伤兵面前时,惊讶的发现在这些伤员里还有一名年轻的曰本女护士。
这群伤兵看到华夏人追来后并没有表现出惊慌的神情,只见这名年轻的女护士缓缓站了起来朝着这些陆战队员鞠了一躬,轻轻的用中文说道:“你好,我是他们的护士由美子,能不能请你们稍等片刻,我们立刻就会完事。”
王孝国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你会说汉语?”
“是的,我从小在台湾长大,自然也学会了汉语。”由美子轻轻说道。
“你们这是准备要自杀吗?”一旁的张彦搏冷笑道,“如果是的话请你们快点,我们还要赶时间。”
“哈依。”由美子对着张彦搏轻轻鞠了一躬,回到了伤员中轻轻唱起了一首充满了忧伤曲调的歌曲。
王孝国皱着眉头问一旁的向导:“小伙子,你听得懂这个曰本娘们在唱什么吗?”
“知道的军爷,这个曰本娘女人唱的是一首曰本人很喜欢唱的一首歌曲歌曲,歌词的大意是个年迈的母亲,拿着战死的儿子的金质勋章,从乡下来到九段坂的靖国神社:
从上野车站来到九段坂,我心情急切,有路难辨;我手扶拐杖,走了一整天,来到九段坂,我看望你,我的儿。
高耸入云的大门,引向金碧辉煌的神社,儿啊,而今你升天为神,你不中用的老母,为你高兴,泪流满面!
黑母鸡孵出了老鹰,你妈妈哪里敢当?
为了让你看看你的金质勋章,来到九段坂,我看望你,我的儿。”
听着向导翻译出来的歌词,王孝国沉默了一会长叹了口气后向后走去,边走边说道:“算了,本来老子还打算让他们暴尸荒野的,现在老子做做好事把他们给埋了吧。”
王孝国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了一声爆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