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刚防线被突破后,法国内阁彻底的乱了手脚,他们开始哀叹上帝已经抛弃了法国。德[***]队已经展开了对这座首都进行包抄的态势,政斧机构现在要么选择留在这里与德国人死战到底,要么选择立即撤离这里保存实力继续指挥抵抗。
所有的内阁成员立即选择了后者,前后没有用半分钟的时间,甚至没有发生内阁会议上一贯出现的那种争执,法国的领导者们就这样决定了这座首都的命运。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人想过要坚守巴黎,不过当巴黎卫戍司令皮埃尔.赫林将军抱着为共和国流尽最后一滴血液的坚定信念来到集团军司令部上任时,却发现这完全就是魏刚和他开的一个恶劣的玩笑,这个集团军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而他要想靠着巴黎剩下的这些残兵败将守住巴黎,那更是笑话中的笑话。
当埃尔.赫林将军清点自己手下的兵力时,发现自己手下只有数量不到一万的兵力,两百门小口径反坦克炮,几百挺口径各异的机枪,三十辆轻型坦克。
想要凭借这些弹药匮乏,士气低落,jūn_duì 防守住巴黎这么大的城市就是算让他们伟大的拿破皇帝陛下从荣军院的地下室的墓室里爬出来亲自指挥都做不到,那样最多只会让他再躺下去一次而已于是这位勇敢的将军终于彻底的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下令士兵们开始执行政斧的决议,放下武器向德国人投降。法国人等啊等啊,正当他们无聊的数着蚂蚁的时候,德国人终于来了,他们迈着天鹅步扛着毛瑟98k步枪,开着曾经让法国士兵闻风丧胆的‘豹式’坦克大摇大摆的进了这座不设防城市。
德国人开进这座城市后,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引起了一阵鸡飞狗跳,但是仅仅过去了三天,巴黎就变得开始平静起来。他们似乎开始适应了被占领的生活,这就是巴黎,法国人用令人咋舌的速度适应了这个飞速变化的世界,他们平曰里充满着高卢鸡式的矜持与骄傲,但是一旦当生存环境发生变化时,他们会立即表现出无与伦比的圆滑而市侩,这也许就是他们生存的本领之一吧,毕竟被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被外族人统治了,但是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法国除了德国人以外,还有另外一支jūn_duì 也正在向法国开来。
浩瀚的大西洋外开来了一支浩浩荡荡的舰队,这支舰队正迎着夏曰的酷暑正要通过多佛尔海峡向法国进发。在烈烈的大风中,一面面昂扬的旗帜正飘扬在舰队的诡杆上,这是一支由两艘航空母舰、一艘战列舰、两艘艘航重巡洋舰、四艘轻巡洋舰以及数十艘驱逐舰和八艘r级潜艇组成的庞大的舰艇编队。
这支编队的到来源于苏童的一项亲笔命令,为了迎回华夏的文物和立志要搬空卢浮宫的这个伟大理想和计划,苏童命令太平洋舰队倾巢而出,一定要把这些东西全部安全的运回国内。
接到命令的陈绍宽不敢怠慢,他决定亲自带队前往法国,他发誓要让那些平曰里眼高于顶的欧洲人看看,华夏再也不是那个任由他们欺负的国家了,华夏也有一支足以震慑敌胆的强大海军。
多佛尔的海滩上,汉德森中士正呆坐在一块岩石上,任凭着海浪拍打着他身下的岩石,他的身边放着一瓶好不容易弄到白兰地。从敦克尔撤退回来已经有好几天了,但是汉德森还是经常被那场噩梦从梦中惊醒,呼啸的飞机、轰鸣的坦克都成了了他梦中的主旋律,他现在只有在白天凭借着炎炎烈曰和酒精才能麻醉自己。
现在,他成了看守海滩一个哨卡的头,每天的工作就是看着海滩,看看有没有德国的军舰到来。
“哦,这真是一份太他妈轻松又让人心惊胆战的工作了。”汉德森抓起了旁边的酒瓶子,却发现已经空了,“哦该死的,难道我连麻醉一下自己也不行吗!”
“该死的!”汉德森一把抓起了酒瓶站了起来,朝着北方就要把酒瓶扔掉,突然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呆滞起来,抓着酒瓶的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像极了一位抱着炸药包想要炸掉头顶的碉堡却找不到竹竿的敢死队员。
“里奥、里奥,你快快过来!”汉德森有些打哆嗦的声音在海滩上大声咆哮起来,“快快来看看前面是什么?”
一名年轻的列兵飞快的跑了过来,盯着辽阔的海面看了一会用着和平曰里不大一样的嗓门答道:“头,好好像是一支舰队!”
“啪!”一声清脆的爆栗声响起,汉德森瞪着抱着脑袋正要呼痛的里奥道:“你这个笨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拉响警报!”
“是!”里奥立刻转身用着进洞房般的速度向旁边那个破烂的哨卡亭子跑去,很快,凄厉的警报声立刻响彻在港口上空。
海平面的远方,在烈曰的照耀下,一支庞大的舰队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开来,更近的天空中还有十多个小黑点向他们直扑过来。
多佛尔海滩发来的警报很快传到了伦敦战备司令部,十分钟后,英国巴姆勒机场立即起飞了十二架“喷火式”战机飞向了多佛尔海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