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的话让与会者哑口无言,当初的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察哈尔和陕北实现了人口自由流动,在没有违背当地法律法规的情况下双方政斧不得干涉。现在这份白纸黑字的协议一摆出来顿时让会场上的人哑口无言起来。
嗯,在察哈尔祭出了协议这杆大旗下,陕北方面也只能捏着鼻子吞下了这枚苦果。
陕北方面也随即发起了号召全体干部群众发扬艰苦朴素精神,自力更生的运动。
“海燕同志,我听同志们说你最近已经把我们根据地艰苦朴素的作风给遗忘掉了,也开始用香皂了是吗?”
在一条小路上,一名带着眼镜神色有些严肃的年轻人正在和一名年轻清秀的女子边走边谈话。
“王主任,我用香皂好象也没有违反根据地的哪条法律法规吧?”年轻女子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你事没有违反规定,可是明明用肥皂就可以洗,为什么要用贵得多的香皂呢?你难道忘了我们从上海来这里的初衷吗?也忘了我们曾经立下的誓言吗?怎么连这点苦也吃不了呢?”
“但是我就不明白了,用香皂和艰苦朴素有什么直接或必然的联系吗?”那名女子有些恼怒,声音也大了起来,“吃的东西不好也就算了,条件有限嘛。可是我用自己的津贴买一块香皂难道也犯天条啦?”
说完,这名女子就气冲冲的转身要走。
“周海燕周海燕,你给我站住。”年轻人在好后面怒气冲冲的大喊起来,但是回答他的却是周海燕头也不回的后脑勺。
“赵大兴,我听说你昨天又新置了一身新衣服了?”
“是的,王主任,你看看我这身新军装好看吗?这可是赞了三个月的津贴买的。”找大兴喜滋滋的问道。
王主任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问道,“你原来的旧军装呢?”
“旧的军装已经破了,我搁我屋里了,有什么问题吗?”找大兴不解的问。
王主任皱着眉头问道:“你为什么不穿旧的军装,我记得你那套军装只穿了不到三年,补一补应该还可以穿得嘛。”
赵大兴,“@!¥#%……&*”
张家口,调查局总部一身上校军服的夏雨欣正端坐在椅子上,一名少校正恭敬的站在办工桌前向它汇报情况。
“局长,情况已经调查清楚了,原来的周雅丽已经在前来察哈尔的途中遇害,可以肯定现在这名周雅丽并非正主,肯定是冒名顶替的。”
“查清楚现在这名‘周雅丽’的底细了吗?”夏雨欣秀丽的脸上很平静,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肤色几乎吹弹可破,但是这名少校却知道这只是一种表象,现在这名夏大局座平静的神色下埋藏着的可是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要是发起怒来连张家口都要震三震。
“现在暂时还没有查出这名周雅丽的具体情况,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是一名曰本间谍,隶属于曰本潜伏到察哈尔的间谍网之一。我们司令部的杨正楠上尉原本正在追求她,但是却被她拒绝了,根据我们的观察,这名周雅丽对杨正楠上尉的表哥龙域上校反而很感兴趣。”
“哼!”夏雨欣冷笑道:“龙域身兼潜艇大队的大队长,其价值自然要比杨正楠一个小上尉要强多了。”
“局座,我们还发现了一个情况。”说到这里,少校有些迟疑起来。
“说!”夏雨欣的话语里透着一股不耐烦,秀气的眉毛开始皱了起来。
“是这样的。”看到局座就要发怒,少校咽了口唾液后说道:“我们在调查中发现杨正楠上尉在于周雅丽的交往中已经不知不觉的泄露了一些我们的军事机密,比如比如上次苏俄的外交部长莫托洛夫来察哈尔的消息就是杨正楠上尉泄露给周雅丽的。”
“呵呵看来我们某些军官把司令部三令五申的保密条令给忘了啊!那我们只有亲自提醒一下他们了。”夏大局座的笑声里透着一股杀气。
“局座,我们调查局可没有审判现役jūn_rén 的权利啊。那是军事法庭才能干的事!”少校小心翼翼的提醒。
“我也没说要审判他,但是逮捕他的权利总是有点的,周雅丽和她身后的情报网都摸清楚了吗?”
“经过调查,周雅丽经常光顾一家服装店,但是这家服装店的掌柜只是个小喽啰,他们的老板另有其人,我们发现这家服装店的真正老板是一名叫做山口的曰本人。而且他每天都利用电台向外界发报,都被我们的电台侦测车侦查到了方位。而且也截获了好几封电报,请您一并查阅。”说完少校恭敬的把一个卷宗交到了夏雨欣面前的办公司啊。
夏雨欣把材料接过来后叹了口气,“既然情况已经摸清楚了,那就收网吧”
第七战区司令部里,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杨正楠正跟着几名同伴走出了大门,却看到几名身着平常的墨绿色军装,但是手臂上却带着臂章上写着宪兵两字的jūn_rén 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只见一名为首的宪兵来到自己面前冷冷的问道:“你就是杨正楠上尉吗?”
“对,我就是!你们要干什么?”杨正楠心里猛地闪过一丝不好的感觉。
“杨正楠上尉,由于你涉嫌泄露军事机密,违反了jūn_rén 保密法,现在你被捕了!”这名宪兵立刻向他出示了一张白纸黑字的逮捕证,上面凛然写着杨正楠的名字。
“你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你们认清楚啊,我是杨正楠,我是司令部的参谋啊!我怎么会泄露军事机密呢?”
“错不了抓地就是你,杨正楠,你多次向曰本间谍周雅丽泄露了察哈尔的军事机密,我们现在奉命逮捕你!”
在一众司令部人员的众目睽睽之下,杨正楠被四名宪兵压上了宪兵大队的吉普车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