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起坐在装甲车透过观察镜看着这群勇敢的骑兵,眼里闪过一丝欣赏的眼神,但是他的嘴里却毫不犹豫的发出了冷酷的声音:“所有人员注意,敌人开始向我部发起冲锋,立刻开火、重复一遍,立刻开火!”
随着重机枪“咚咚咚咚”那沉闷的声音响起,里面还夹杂着加兰德步枪和索米31冲锋枪的声音。总之,除了火炮之外的一切轻武器都向着这些骑兵喷洒而去,此时还在后面原地不动的骑兵和那帮俘虏们只看到一道道闪亮的火舌飞快的亲吻着向前冲锋的几百名骑兵,即便是在阳光的照射下也不能阻止它们那耀眼的光辉。
枪声大约响起了十多分钟后就停了一下来,待到烟雾逐渐散去后,人们惊奇的发现在坦克与骑兵对峙的中间地带原本怒马飞驰的几百名骑兵不见了,只是在他们原来冲锋的地方多了一大滩的残肢断臂和碎肉。
饶是以见惯了生死的骑兵们的凶残乍一看到如此的修罗景象也不禁觉得胃部一阵抽搐。
“哇哇哇”不断的有人把胃里的食物都吐了出来,一时间,战场上到处都弥漫着一阵阵酸臭的味道。
突然间,只听到“当啷!”一声,一名骑兵手里的马刀掉落在地上,他的马肚子下面也流下了一堆黄色液体,掉落在地上旁边的人都听到了滴滴答答的声音。
“我要投降,我不想再打啦!”一声嚎叫在队伍中间响起,众人循声望去,正是那名shī_jìn 的骑兵在大声叫喊。
要是在平时,旁边的军官早就一刀把这个胆小鬼劈成两半了,但是在今天谁也没空去理睬他。此时此刻,人们还震惊在刚才那惊人的一幕中。
“立刻放下武器,下马接受检查,否则格杀勿论。”大喇叭那带着独特的金属质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时,众人的目光都移向了他们的长官,那名有着刀疤的团长马二宝身上。马二宝咬了咬牙,看了看周围的弟兄,他看到的只是一片垂头丧气的目光。
马二宝长叹了口气,悲声嘶叫道:“罢了罢了,弟兄们,都下马吧,把枪扔在地上,咱认栽!”
“不许动,把枪放下,双手抱头,不要试图做一些让我们误会的动作。”当骑兵们开始下马放下武器时,装甲运输车和坦克旁的步兵们纷纷涌上前去,喝令他们放下武器。
一名骑兵军官桀骜不驯的跳下了马,愤愤的把枪摔在了地上,口中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红汉人,真主一定会惩罚你的!”
李白起下了指挥车走了过去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那只是你们自相情愿的说法,在我们这里,根本就不会搞什么种族之分,大家都是华夏儿女,只有你们才会搞什么三六九等的民族之分”
李白起锐利的目光飞快的在人群中扫了一眼问道:“你们的长官在哪里?赶紧出来。”
“你们是哪部分的?为什么要袭击我们的部队,我要向你们的长官控告你们。”一名身材中等年约四十,脸上有一道刀疤的上校军官站了出来,神情悲愤的喝问。
李白起冷笑了一声:“在你们提问之前你不应该先把自己的番号和目的报出来吗?”
在黑洞洞的枪口威胁之下,马二宝只得无奈的屈服:“我是暂编骑兵第一师三团团长马二宝,率部奉青海省政斧代主席马步芳长官之命押送俘虏前往南京。”
李白起皱了皱眉头,指着:“俘虏?什么俘虏,你看看他们,有的还是十几岁的娃娃,你们也下得了手哇!”
在这群被俘人员约有三千人左右,男女都有,最小的才十一二岁。他们一个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也大都伤痕累累,可见一路上吃了不少的苦头。
“他们都是社工党份子,自然要严加看管。我劝你们还是放了我们,否则长官怪罪下来你们恐怕吃罪不起啊!”马二宝的话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哈哈哈哈”马二宝的话刚落,旁边的士兵们就笑成了一团。啥时候轮到马步芳这些杂牌军的瘪三威胁他们啦。
李白起也忍不住笑了,用手指着马二宝说道:“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还真是无知者无惧啊。”
“哼!”马二宝已然隐隐猜到了面前这些人的身份,面容有些不自然起来。
“我告诉你们。”李白起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峻起来,嚣张的用手戳着马二宝的胸口道:“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是察哈尔的三十七集团军第一装甲师坦克一团上校团长,老子叫李白起。有本事你就跑到马步芳那里去告老子好了,你知道刚才这里的弟兄们为什么笑你吗?”
李白起摇了摇头叹息道:“因为吃罪不起这句话,你还是敢在老子面前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