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营全体都有了,回礼!”汪长青和一营的官兵们也全体立正,向兄弟们回了一个军礼。
胡琏眼强忍着激动一把抱住了汪长青“好兄弟,你们干得漂亮。没有丢我们华夏jūn_rén 的脸。”
“师长,我们做到了,我们把老毛子挡住了。”汪长青哽咽的说道。
“干得好,我要向苏长官为你们请功。现在你们的任务结束了,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先回布伦休整。”胡琏拍拍汪长青的肩膀安慰道。
看着相互搀扶的先遣营士兵慢慢的走下了战场,胡琏叫来了参谋长命令道:“命令士兵们赶紧打扫战场,修筑工事,工兵营赶紧修建野战机场,准备迎击俄军的二十三师。”
“是”参谋长马上下去安排工作了。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来,一零二师的官兵们还在紧张的修筑工事,他们都知道更残酷的战斗还在等着他们。
在开往乌兰巴托的道路上,一队看不到尽头的车队在快速的行驶着,一道道耀眼灯光把夜空照得通明闪亮。二十三师的帕达诺夫师长就坐在其中的一辆车里,“参谋长同志,五十八团还没有消息吗”说话的正是二十三师师长帕达诺夫少将。帕达诺夫少将长着一张典型的斯拉夫人德脸庞,高鼻梁、额头高耸一头灰色的头发使得他明显有别于欧洲人较窄的额头。
“师长同志,五十八团最后的电报是在四个小时以前发来的,他们报告说正在消灭拦在他们前面的华夏jūn_duì 。”坐在副驾驶位子的参谋长回过头来报告说。
“这个粗心大意的安德烈,他一定是在乌兰巴托玩得忘乎所以了,连电报都忘了发。”帕达诺夫少将埋怨的说道。
在帕达诺夫少将,不在整个俄国红军所有人德眼里,华夏的人和jūn_duì 都是一群衣衫褴褛,神情麻木的愚昧的土著,他们的士兵最喜欢的就是拿着大刀长矛靠在角落里抽大烟。这样的士兵从来没有放在他们的眼里,更何况安德烈的电文里声称对方只有一个营的士兵,只需要派一个连的战士一个冲锋就可以迫使他们投降了,帕达诺夫也从来没想过五十八团会出什么事情。
“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达乌兰巴托?”帕达诺夫少将问道。
“尊敬的师长同志,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乌兰巴托了。”参谋长恭敬的回答。
此时,乌兰巴托的郊外,在前往市区的必经之路上,公路的两旁埋伏了密密麻麻士兵。一零二师的官兵大都埋伏在了这里,四团在左边,五团在右边,六团(缺一营,即先遣营)在更远的地方准备扎口袋。炮团的数十们火炮已经把埋伏区域的目标做好了标定,黑洞洞的炮口直指前方。
一零二师的临时指挥部里透着微弱的电台的光芒,胡琏看着公路的前方申请宁静,旁边的路上还传来蟋蟀响亮的叫声。看到近两万大军埋伏的地方几近鸦雀无声,胡琏满意的点点头就凭着这点就没有白费他几个月的心血。
这时,旁边的步话机里传来了两长三短轻微的“噗噗”声,这是前面侦查分队发来的鱼已入网的信号。不一会,前方就传来了嘎斯卡车那沉重的发动机的声音,一长串的车灯把路面照得一片亮白,这时前面排头的卡车驾驶室里的驾驶员发现旁边一百米外的路面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
他又看了几眼,对方又不动了,算了还是别惹麻烦,要是把连长惹毛了自己也没好果子吃,不想惹麻烦的司机给自己找了个继续前进的理由。
看到大摇大摆的俄军车队终于全部开进了伏击圈了,胡琏示意了一下旁边的通信员,通讯员会意的往天空打出了五颗三红两绿的信号弹,耀眼的信号弹把附近漆黑的夜空照得通亮。
瞬时间后面的炮团首先发言了,一发发一百以上口径的炮弹落到了正在行进间的车队里,把车队炸得人仰马翻。
当信号弹刚刚升起的时候,凭着多年从军的直觉帕达诺夫少将就意识到大事不妙了,他赶紧喊司机停下车。当车刚停下来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炮弹成群结队的落到了车队的四周了。措不及防的俄军卡车就像是放了羊的兔子四处乱串,帕达诺夫少将气的掏出了手枪对着旁边的士兵拳打脚踢,好不容易收拢了几百个士兵,这时对面的jūn_duì 又发射了无数的照明弹把公路映得通红。这回两边的公路齐齐的发出一阵呐喊,帕达诺夫少将悲哀的发现在自己的两侧埋伏了无数的士兵,他们在用一切可以开火的武器在向自己的不断的倾吐着火舌。
帕达诺夫少将一把瘫坐在地上,看着纷纷倒下的士兵悲哀的喃喃自语道:“完了,我的二十三师全完了。”
呃,兄弟们啊,阿顶今天可是做到了承诺啊。三更九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