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位池家的大房夫人没闹,那是瞎话,不过都让身边的婆子给压吧下去了,一来贴心的婆子是这位夫人的陪嫁婆子呢,审时度势都觉得自家夫人闹腾起来也是吃亏的,所以尽量的给压下来了。
二来,除了这个婆子,剩下的都是人家芳姐身边的派过来的,专门看着你呢,还能让你闹起来吗。
芳姐从来不是个好性子的,明知道有这么一个后患,不一包耗子药给药死,那就是行善积德了,还能再让他出来兴妖作怪。
所以从武力角度来讲,这位夫人闹腾起来也不会出了他们将军自己的院子。
芳姐也大方,在划分院子的时候,直接把原来的定国候的院子,还有夫人的院子,都给画在奉恩将军的院子范围里面了,宽敞大气的很。
若不是前世子夫人自己不愿意,芳姐直接把世子的院子也给画进去了。这些侯府的太夫人都不知道罢了,芳姐就没把这些闲事拿出来给自家婆婆添堵。
就即便是这样,这位将军夫人也没闲着。他不作妖,还真是等着发大招呢。
往二房赛女人那是不成了。他总是明白了,即便是二郎想要个女人,也不会要一个同他们大房有牵连的女子,所以私下里面咒骂芳姐,早晚有她哭的时候。
看到时候他还能挡住男人发达了,往屋子里面领人,他家的定国候那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冷笑的同时,就等着看二房的笑话呢,定国候,我就看你这个定国候能风光到什么时候。奉恩将军看不出来的事情,她可看的出来,
屋里的小妖精,钻着空的往园子里面跑,那眼睛黏二郎的身上就没下来过。真当满侯府的人都是瞎的呢。怕是等着看笑话的就不是他一个人。
不过别人是等着看笑话,她是准备帮着闹笑话。
作为主母,她对小贱人可以说宽容到了一定的程度,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最好真的把这位定国候给拿下了,那才是大快人心呢。
还特意把这位贵妾身边的老实丫头,调到奉恩将军的房里去了,直接找了一个闲话多,消息灵通的丫头给这位贵妾差钱。那可不是方便了吗。
这位夫人就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然后满京城的散播谣言了,就不信这样还恶心不到你。当然了如今的奉恩将军夫人,也只能恶心恶心人了。让二房伤筋动骨,他还真就没有这个实力。
这位贵妾还真是不负所托,有了这么一个心思活络,消息灵通的丫头在边上服侍,对侯府的消息掌握的可清楚多了。侯爷啥时候回府,啥时候上朝,走哪个门,路过哪条路,都打听个差不多。
借下来池二郎就比较不痛快了,在花园了里面遇上丫头,遇上小娘子的桥段,没少碰到过,可碰到姨娘,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那真是没有比这个更烦恼的了。
这女人是在太没有分寸了,若不是如今的大房人员实在单薄,再没了一个姨娘太让人说嘴,怕是池二郎直接就给拍死了。
池二郎冷着脸看着自家夫人:“你这个当家夫人怎么做事的,院子里面连个章程都没有吗,内院的女人在外面,乱窜什么呀。”
芳姐也是无妄之灾呀:“别急,别着急,我正在想法子,弄这么一个女人进侯府,那是我做的最错的事情,若是知道咱们也跟着进来,当初我就该让这花轿在抬回去才是。“
池二郎:‘这还真是大老鼠怕砸花瓶,非得这么恶心着了。’
芳姐:“这奉恩将军夫妇总是在侯府住着,终归不是个事情,圣人怎么就不赐下来一个将军府呢,当初就该使劲奏请才对,悔不当初呀。”
池二郎感叹:“大伯到底事年岁大了,这样的女人在身边竟然还能容得下,若是换做十几年前,就是大伯在绵软的性子也要恼恨的。”
芳姐:“这事情不好说呀,要我看就是你家大伯就是现在也不见得能容得下这么一个女人,之所以留着怕是就专门恶心你的。”
池二郎黑脸,不过不无这个可能。真是没法再好好的相处了,圣人不赐将军府,自己给大伯盖个将军府不知道可不可以。不过若是如夫人这般说,怕是搬出去也不太容易。自己当初怎么就会相当这个侯爷呢,真是没事招事,部曲散了,侯府的财产,刚够开销。升官了吗,连官衔都没了。还弄得干活比狗都累。真是越想越不痛快。
芳姐“就说这女人呀一个锅配一个盖刚刚好,多出来的就招事。你说你大伯当初若不是迎进了这么一个败家倒霉的玩意,怎么说这个定国候也能做到死呀。如今呢你看看,啥都没了,就剩下大伯母了。虽然看着也不太待见你家大伯父,可律法上他也分不开呀。这就是原配夫妻。”
池二郎:“什么意思,机会教育呀,我这里可是妥妥的,不用夫人如此严防死守。”
芳姐:“严防死守什么呀,就妾身这样,夫君心疼喜欢宝贝还来不及呢,用得着我严防死守吗,我就是说呀,这不是但了侯爷了吗,别的好处没有,应酬多了,送女人的多了,可要把持住了,我倒是无所谓,可侯爷要记住前车之鉴呀,千万要长记性。”
池二郎心情好了:“吃醋了,又是哪家不开眼,送人了,夫人若是看着喜欢,只管留下来放在后院陪夫人跑圈,若是不喜欢给送回去就好了,为夫可是从来不敢质疑夫人的处理方法的。”
芳姐挑眉:“养在庄子上的也可以吗。”池二郎:“什么样养在庄子上。”问的这个无知。芳姐都不知道这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