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二郎终于听不下去了,他爹的都是狐朋狗友好不好,亏他爹说得出口。
众位大人拱手:“池老太爷爽快,我等多谢池老太爷有心了。”
好吧一句池老太爷,把池二老爷给说高兴了:‘诸位大人高见,放心肯定不亏,往后会所但凡退出新的挑战项目,定然第一个通知诸位大人,免费体验。’
顺便大方的把古大夫弄出来的活血化瘀的泡澡草药打包了十几包,免费送给众位大人了:“古大夫家传的秘方,活血化瘀的,众位大人泡澡的时候试试,保证诸位大人睡个好觉。暗伤都管用。”都要成了街头的大力丸了。
池二郎觉得羞愧,弄了人家五十两金子,送这么点东西,竟然还是施恩的语气,丢人呀。
往后怕是没啥人同他来往了。堪忧,实在堪忧。
古大夫觉得诸位老太爷败家,那些药材贵着呢。送多了,自家小娘子的买卖怕是要赔。
至于其他人的表情,真的很精彩,这位侯府出来的二老爷,原来就是这么一个人物。认识了。
等众人都走了之后,池二老爷喜盈盈的让人打包了银票,准备亲自给儿媳妇送过去。收入太显著了。
必须要跟儿媳妇交个心得。
胖哥看着众人手里的令牌琢磨,他也是有交际圈的,临走的时候跟祖父讨了十块令牌,当时就给了国公府的小郎君一枚。
众位大人无语,不是很值钱的吗,不是限量的吗。怎么你家孙子随便拿呀。这玩意更鸡肋了,等同于一个安慰奖吧。
池二郎觉得前路漫漫,郁闷的很。能跟人家说,他家儿子若是跟老爹要脑袋的话,估计老爹都不带讨价给屁股的吗。
爹爹靠不住,他家夫人还是靠得住的,尤其是眼光方面,从来没有走眼过,这玩意应该不会太让人失望才对。不过是让他爹,跟儿子给弄得看上去不那么有价值了而已。
算了说什么呀。已经够糟心了。
等到晚上众位大人在府上跑药澡的时候,第一次感觉池二老爷那人还算是靠谱,至少这药材,功用不凡。泡过之后浑身舒坦。金子总算是没有白扔。
再过几日,京城里面京郊会所的金卡一卡难求的时候,诸位大人终于明白,池二老爷这人办事竟然这么敞亮,那金卡真的是限量的。物超所值。
再想想当初池二老爷给孙子金卡时候的痛快劲儿。呵呵呵,这池府对孩子当真是太宠爱了有没有。
现如今京城里面别说五十两金,就是一百两金,也换不来一块这样的金牌呢。
芳姐也见识到了他家老公公的本事,这金牌之所以这么畅销,被这么多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如此推崇,都是他家老公公的功劳。
池二老爷交往的都是什么人呀,那都是纨绔子弟,都是吃喝玩乐的鼻祖。池二老爷同孙子一样,自己留下了十块金卡,他的金卡送的比较有选择性。完全是看心情随手扔出去的。
芳姐说了华府不用送,池二老爷也琢磨的明白,依着媳妇对娘家的重视,华府的郎君去了还用令牌吗。
不过依然给了华二老爷同华大老爷,还有三姥爷一人十块。想想今日用金卡换来的金子,池二老爷有点心疼。
想想儿子,想想儿媳妇,在想想亲家老爷。池二老爷觉得值了。
轮到他送的时候就小气了,本来是个金卡狐朋狗友们应该送个差不多才是,可惜华二老爷小气了,愣是给缩减了一半。
一群的混球到一块,这事能善了吗,去不去无所谓,池二你做事不能这么不地道,厚此薄彼呀。
所以呢,打起来了,闹得还很厉害,原因就是因为争京郊会所的金卡。消息如春风吹遍了京城人家。
结果就是会所火了,池二老爷火了,那么败家的玩意,怎么突然就小气了,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人都好热闹,想要去亲眼见识一下这么一个地反。
第二天,守城门的发现,出城的人多了。而且都是京城里面数得上的人家。弄得贫民百姓都在猜想,京城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了。怎么这些勋贵子弟都要倾巢而出了呢。
到了地方玩过之后,这地方就真的火了,京城什么人多,有钱人多,闲人多。都是想着法子消费的。难得有这么一个地方。私下说一句,看谁不顺眼,组队群殴一场,还有规矩制约在,不至于出什么大事,当真是非常的痛快。
至于那些失败了,被殴了不痛快的,那是憋着劲的想着找场子呢,找场子自然还要来这个地方了。这不是到了这里之后有着尊贵待遇的金卡就被人推崇了吗。
池二老爷最近不太回府,偶尔回府一次,也是嘴巴咧到跟,乐的跟个傻子是的,跟儿媳妇说话的时间比跟夫人说话的时间还长呢。
池二老爷露脸给儿媳妇带回来的银票一次比一次多。芳姐对于老公公给予百分百的信任,有什么新奇的想法,跟老公公一起建设性的提议,银子什么的更是直接给池二老爷自由发挥。池二老爷觉得以前大半辈子都遭禁了,就没有找到这么适合他老人家的职业,自家儿媳妇怎么就那么有眼光,怎么就那么有见地,给知己弄了这么一个差事呢。说句不中听的,当初他爹若是有儿媳妇这么信任他这个儿子,他也不至于在京城混成那样。感触太多了。
池二夫人私下跟芳姐两口子感叹:“除了在胖哥身上,就没见过你爹有这么上心的事情,难得有这么一件,他能做好,还有耐性的事情。”
芳姐:“就是辛苦了些,爹这段时间在府上都不怎么看得到人呢。”
池二夫人:“辛苦是辛苦了些,不过你爹看着可是精神了不少。整个人显得都年轻了。”
池二郎:“爹喜欢就好,就是娘这里怕是多操不少心。”
芳姐:“您若是喜欢也可以到郊外去走走,那边有女眷歇脚的地界,景色也是不错的,不过是稍微粗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