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二郎看着自家老爹跟儿子,心里不是不嫉妒的,看看人家这个战斗力,连手都没动,就动动舌头,单挑一个学院。外面的舆论完全是正面的。
在看看儿子,简直就是没脑子,搭上了老子的老子,才堪堪跟人家打个平手。别说舆论多不好听了。幸好集合两府之力还能压下来。
话说小舅子是自己养大的,儿子也是自己养大的,差哪了。
华二老爷对于自家儿子给予非常正面的支持,对胖哥吩咐:“再有这种拎不清的,只管照着他们脸打。”心里高兴不愧是他华二的儿子。
五郎眉目舒展:“到底是书院里面,都是读过书的,有脑子的,儿子同他们讲讲道理倒也都是明白人了。”
好吧人家再给老爹汇报战果呢,别人服了,他自然就是胜利的。
人家五郎说了,就不信堂堂帝都连个明白人都没有,她家姐姐这样的,上马能打仗,下马能持家,集容貌与品德加智慧于一身,不被世人传唱就罢了,竟然还敢制造反面舆论,简直就是其心可诛。不明白的他也要给掰扯服了。
就是华家大老爷也得对这位小侄子刮目相看。不愧是传说中的辽东玉郎呢,竖着大拇指同自家二弟夸奖:“名师高徒。”
华二老爷非常的受用,就说自家大哥是个有见识的吗,跟他家爹爹就不是一个水平的。
华二老爷相当看好这位华府掌舵人,相信华府在他的手里肯定不会止步于六部尚书。
所以对这位华家大老爷那真是百分百的给予尊敬。
看的华家老头那个不是滋味。这孩子难道又不抽了。这病怎么说没就没了呀。
至于华老尚书看五郎吗,那就是让一个不着边的女人给带歪了,好好地一个郎君,本该是在科考的时候声名远播的。愣是因为这么一个姐姐,弄得现在就声名远播了,简直就是走了旁门邪道。他华府的未来都偏了。
华老夫人到是说过一句公道话:“五郎做的对,咱们华府的人,岂容他们如此埋汰,就该好好地跟他们掰扯掰扯,索性咱们五郎是个好的。能掰扯清的。看他们往后还敢胡言乱语不成。”
华家三个儿媳妇,还有小辈的孙媳们对此不敢多说说什么,他们是女人。对于这些不太好置评。都跟在华老夫人身后轻轻点头,至于背后,华大夫人:“哎,那孩子就是个不能招惹的。也不知道哪定国候夫人怎么就这么一个性子,都撞得满头包了。还不知道悔改。”
这是逼着自家侄女放大招呢。
华二夫人表示:“额,孩子们折腾折腾而已,都不是大事。”这话他家老爷说的。
华三夫人只是跟着点点头。说什么呀,没什么好说的。终归只要华府在。她就得护着这个侄女,索性侄女是个好的,知道照顾姐妹兄弟。
五郎带来的舆论风向。让芳姐在京城风光了一把。
谁家没有几个在学院上学的孩子呀,五郎为芳姐在学院里面辩白。舌战群雄,宣传作用相当的不错,学生们或多或少都听了那么三言两语,回府的时候自然也是一个话题,竟然把知道还有如此奇女子。
男人们表示敬谢不敏,不过这话不能说在明面上,人家毕竟抗住了一个东郡的西门。就是在怎么不愿意也得说:‘池夫人大义。’多了就没有了,女人都跟华四一样,男人可怎么活呀,可叹池二郎有这么一个夫人,一辈子怕是都要内宅安稳了。妾都不敢娶,乱不起来呀。
女人就直接多了,那是真的挺不可思议的,自己在后宅斗给小妾都费劲巴拉的,人家跟土匪直接动武器,何等耀眼呀。
而且池夫人把内宅管理的那个让人向往。尤其是人家笼络男人的手段,更让夫人们心向往之。简直到了膜拜的地步。
自家老爷若是跟池大人一样,怕是夫人们要集体拜佛了。传奇般的人物,让京城的女子们都要组团过来池府参观。
从芳姐宴客都没人来,到门庭若市,都是投拜帖,请池夫人过府听戏,过府饮宴,过府玩乐,等等不一,帖子都要两巴掌高了。
门房的管事腿都要跑细了,哪天没人递帖子呀,都是请夫人过府的。比自家大人的人气还高呢。
芳姐没觉得多高兴,因为家里老男人在发疯。睡觉背着身子了,话也不太说了,偶尔崩出来那么两句也都是带着刺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他了。
芳姐心说莫不是到了京城日子过得松散了,这厮不是有什么想法吧。哄人芳姐也不是第一次了,话说都仨孩子了,什么话不能说出来呀:“老池呀,有什么想法说出听听。”
就这么一句话池二郎历时翻脸了,果然就是自己老了,看吧都老池了。
芳姐:“看上什么人了,也不是没商量的。”池二郎一声冷哼甩袖子走人了,看不上自己了,纳美都不在乎了。这京城呆的真让人憋闷。
尤其芳姐喜笑颜开的带着闺女要去公主府赴宴的时候,池二郎爆发了:“不准去。”
芳姐抱着打扮的鲜花一样的小闺女:‘说什么呢,怎么就不能去了。’
池二郎:“我说不能去,就不能去。”让那个小白脸诚心的气死自己,没门。
芳姐:“公主人不错,我看公主府也不错,程家的人也不错,事情已经过去了,人家也给足了咱们面子,公主都到府上走动过了,礼尚往来我该去赴宴的。”这算是同人讲道理。当家夫人这点事情撸不清楚,回头要被人笑话的。
池二夫人都在边上跟着说道:‘芳姐说的很是,可不能做出失礼的事情来,这是京城。’
池二郎凝眉冷眼,一张脸上都是寒气:“我池二郎还不至于考证夫人走动人情在京城立足呢。”
芳姐:“你说的都是什么什么呀。不去你也得给我个理由呀。政见不和”
池二郎那是真的不痛快:“我说了不许去。”
他太妈的横了,芳姐能怕吗,给他打脸了,夜里不阴不阳的就罢了,竟然还敢给他下命令了,当着婆婆面芳姐压着性子:“有病就治治,别在这里摆脸色。”说完人家抱着闺女就走了。都不带看人的。
若不是有婆婆在。芳姐觉得说不得自己要动手的。男人就是惯不得。
池二夫人心说遭了遭了,儿媳妇也是有脾气的,看着儿子都是幽怨:“平日里看你哄着他们娘几个的劲头多好呀。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放,四娘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不让去你说出来个理由呀,看看把人给惹急了吧。”
心说回头还不是的儿子去哄人。何苦呢。话说儿子这脾气哪来的呀:“有话好好说呀。”
池二郎能说我就不愿意让姓程的有机会看到夫人,姓程的没好东西。说不得背后要挑拨他们夫妻关系呢,这话能说吗:“娘不用担心,没事的。”
脸色不那么好看的走人了。
池二夫人捂着脑袋,哎呦头疼死了。都怪死老头子,跟谁打架不好,非得跟公主府打架呀。看吧把儿子儿媳妇都给搭进去了。不然那里来的这些宴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