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说的语重心长,这位大老爷听进去多少。听明白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池二郎带着夫人在华府好好地呆了几日,胖哥带着弟妹同华府的表兄弟妹,还有姨兄弟妹们都已经混的很熟悉了。两口子才带着孩子包裹款款的回府,大老爷是个大方的,给侄女们带回京城的礼单一点都不薄。
池二老爷在府上想孙子想孙女,若不是不好上门打扰,怕是早就去华府看孙子孙女去了。
池二夫人虽然嘴上不说。可看到胖哥还有二胖娇娇回来的时候,喜欢的都事扑过去的。
芳姐口无遮拦的乱开玩笑:“娘,难得清净几日,您呀,就不用太惦记他们。”
池二郎同夫人斜了儿媳妇一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是不愿意日子过得太清净了好不好,池二夫人:‘那敢情好,你若是愿意清净,回头我同你爹带着孩子去庄子上玩几日好了。’
芳姐笑的好牵强:“呵呵”看看池二郎接着开口:“娘这个儿媳当不了家。”说完灰溜溜的走人了。
萌萌的二胖子,她也舍不得撒手呢。别说自家夫君对娇娇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真的做不了这个主。
池二郎这几日上朝下朝都是同老岳父还有祖父三人行的,突然自己一人感觉怪孤单的。
这就是家族的好处,早朝之后,能有人一起说说朝上的事情,提前有个准备,总比自己瞎捉摸出来的好。
望着定国侯府的方向,忍不住有点失落,好好地定国候府,曾经也是荣宠一时的,就被定国候这么给三两下子败落了。作为定国侯府的子孙。怎么能暗自可惜呢。祖宗打下这么一片基业多不容易呀,可叹子孙不济。
定国侯府此时此刻也是在想着他这个有出息的儿孙呢。
定国侯夫人一脸的阴沉可怕:‘这次就不信他敢粗暴的把人给处理了。’
定国候一张老脸那真是无限的烦恼:“你怎么就非得跟他过不去,那不是一个好招惹的,好生的在后院陪陪大朗不好吗。”
定国侯夫人历时眼泪转眼圈的:“那是我非得跟他过不去吗。侯爷您说句良心话,我这是为了谁,大朗,大朗那是我的心肝呀,可大朗也就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我想让大朗身后有个香火,我错了吗。”
定国候一阵的无力:“还有四房同三房呢,你挑一个过继在大朗的身下也就是了。”
定国侯夫人一张脸都要扭曲了:“三房同四房,老爷你也看到了,哪有成器的孩子,咱们大朗从小才名远播,这些子孙哪个能配上我家大朗的才情,我当娘的怎么就不能给大朗挑个顶尖的,凭什么非得让二房压在咱们大房的头上,凭什么委屈了我儿,咱们侯府往后还要他顶门立户呢。”
好吧这位就忘了,人家的儿子的再好,那也不是你的,亏她敢想呀。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偏偏定国候就被不能委屈了他儿子这话给打动了,他家大朗已经是命运不济,可不就要挑个配得上儿子身份的孩子过继吗,弄个没出息的那不是委屈儿子是什么。
忍不住就开口:‘二房的也不见得就好。’
心里也得承认,若不是二郎够好,他当初哪里会那么惦记呀。
定国候夫人:“同那个小贱妇生出来的孩子自然不会好,咱们自己挑个可心的娘子,同二郎能一举得男的话,肯定同咱们更贴心。侯爷就是不说,妾身也看的明白,有二郎在,这侯府下任的世子就不是咱们说了算的,那小娼妇的孩子,妾身是万万不会认的,也就是让二郎再生一个,那样的话,咱们这里说得过去,二房那里都是二郎的儿子,想来也能过去的,就是圣人考虑到咱们侯府的状况怕是也要斟酌一下的,老爷你说是不是。”
别说不疯的时候脑子还是挺清醒的,就是心思太过自私歹毒了。把人家一家子都算计的妥妥的。
定国候:“二郎他就能听你的,若是能成,你那些侄女早就生了一打二郎的孩子了。”
定国侯夫人:“二郎那是对我有心结,自然不亲近我那些侄女,妾身也想开了,生孩子的女人多了,也不是非得出自我娘家侄女,所以妾身这次给二郎找个身份想得的。定然让二郎满意,至少也不是他能轻易的推出来的,好歹他也是官场上的人了,这点事情该看的开才是,再说了,他若是疼宠那个华府的小贱人,难道他就愿意让那小贱人落个嫉妇不容人的名声”这是多上心才能把事情考虑的这么全面。真的要同芳姐一生一世的相杀了呢。而且当成了毕生事业在努力。
定国侯夫人对芳姐那是记恨到了心地,但凡提到这个侄媳妇都是咬牙切齿的,不是小贱人,就是小娼妇,能骂的都给骂到了。就是睡梦里面都要叨唠那么两声。
定国候皱着眉头在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定国侯夫人:‘即便是不成,我也要恶心恶心那个小贱人,只要小贱人不好过,心里不舒坦,我就觉得畅快,心里就舒坦。’
完全是疯狂的状态吗。
好吧定国候默认了,二房确实可恶,敲打敲打还是很有必要的。
定国侯夫人说是这么说,想要给池二郎寻一个合适的贵妾还是不容易的,依着定国候夫人的意思,为了让池二郎不好推却,那必须是从大户人家里面找。
可从门第相当的大户人家里面寻找,大伙都是混一处的,对定国侯府那点事心知肚明,人家都没人好生搭理诸位定国侯夫人,
现在的池府二房的事情,你上蹿下跳的当的了家吗。再说了即便是当的了家,真的进了池府,那还要掂量一下如今的尚书府呢,
谁不知道尚书府的二老爷盛宠在身呀,谁不知道这位二品的侍郎对哪位池夫人宠到什么地步呀,怎么看都是赔了闺女讨不来好的事情。
定国侯夫人走了几家,见事情不成,就改为,向着稍微差点的人家下手。
这些小门小户也不能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定国侯夫人盯上了那些才从外任调回京城,还摸不清京城门道的人家。总有些人投机取巧要走小道的,定国侯夫人就打的这个主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