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行了,知道你这里谢我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里秀恩爱呢,难怪阿福都要分不出来南北西东了,没看出来,鲁管事还是个会哄人的。”
阿福脸红,自家夫人气不顺呀,说话这么直白。怎么就冲着自家当家的发飙吗。
鲁管事脸红,若不是这段时间不好去内院同夫人谢恩,怎么会在这里说这些吗,怪让人脸红的:“夫人明鉴。”
芳姐由衷的说道:“哼,明鉴不明鉴的就算了,不管你对阿福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你能哄了一辈子让她****如此就好。”
阿福看着自家夫人,忍不住拉人袖子了:‘不会是假的了。’
鲁管事:“小人不敢说让阿福****如此,可只要小人在,定然不会让阿福难过的。”
就看到阿福眼睛冒着星星看着鲁管事。就差扑过去了。没出息呀。
芳姐现在的心情那是真的不痛快,你看过单身狗喜欢过情人节吗。自己才跟池二那倒霉玩意生过气,这两人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秀恩爱,真的不是在故意气自己吗:“你记得就好。好了,晚上记得去池府接人。”棒打鸳鸯的事情芳姐做起来那真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阿福冲着鲁管事笑的那个荡漾呀,有人撑腰的感觉要不要太好呀。
鲁管事:“小人告退。”带着人下去了。
阿福领着一众的郡守府丫头婆子在谢府景色不错的院子里面转悠。光秃秃的没什么好景色,谁让季节不对呢。
阿福喜滋滋的:“有人撑腰的感觉就是好。夫人呀你一定要好好地。“
芳姐翻白眼:“过了呀,合着不给你撑腰,就不用好好地了呀。”
到底是夫人身边第一人。阿福盯着自家夫人,立刻就说到:‘夫人,身子不舒坦呀,怎么不太对劲。心情不好呀,跟老爷生气了,还是谁气到夫人了,’
看着光秃秃的谢府芳姐郁闷:“怎么不对劲。你以为都跟你是的新婚过两月了,还跟蜜月一样呀。出息。”
阿福可是不怕死的,拉着芳姐的袖子:“谁惹您了,奴婢给您出气去。您来谢府,莫不是来找先生晦气的吧,这种小事哪用夫人亲自过来呀,看奴婢的。”
阿寿,跟双冒感叹,佞臣贼子说的就是阿福这样的呀。
芳姐斜眼:“快得了吧你,还站在人家地头上呢,你也敢说,还有你哪小身板,怎么跟个粗汉子过几日天日子,真的变成二百五了,不动脑子改动手了。”
阿福伸出胳膊,做个伸手拔剑的动作:“奴婢怎么了,奴婢如今也是学了两个月的功夫的了,现在是文武双全,保准给您出气。”
顺道还做了一个但手指天的豪迈动作。可惜鲁管事家底不错,阿福身上穿的不错,好几层的裹裙,若不是双冒搭了把手,差点趴地上。
芳姐抿嘴,看着阿福的动作怎么那么滑稽呀:“哎呦逗死我了,侠女们若是穿着你这个裹裙去行走江湖该是个什么模样呀,快把手放下吧,知道的你拔剑呢,不知道的以为你神经了呢。什么呀,拖沓李天王呀。”
双冒幽幽的在边上开口:“夫人说话不厚道,这动作多标准呀,明明就是在拿着扫帚在打打扫吗。”
噗嗤连边上的婆子都笑了。阿福脸色通红:“什么呀,你们不懂不要乱说,这是高深的功夫。”
芳姐:“哈哈,行高深的你学吧,说起来咱们占便宜了,嫁了个夫君身边还赚了给师傅。你家汉子没有跟你收学费吧。”
阿福脸红,闺房之事怎么会同他们分享吗,抿嘴:“呵呵夫人想的深远。深谋远虑。”人家就这么厚着脸皮应承下了,还挺高兴。
双冒摇头,自己肯定走不了阿福的路线,脸皮没那么厚。
谢老先生黑着脸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和乐,这么让人纠结的一幕。这妇人竟然在他谢府的园子里面能自得其乐成这样,华府的教养堪忧呀。
阿福:‘夫人先生过来了。’
芳姐心说扫兴,才高兴一会怎么就来了一个不顺眼的呀。就忘了她在人家地头上呆着呢。
不过还是整理一下仪容,然后缓步走向谢老头:‘先生好,冒昧打扰了。’
看着芳姐谢老头是纠结的,若是冲着这女子的做派,谢老头定然把大门口挂上,郡守夫人不得进入的牌子。
可若是想到这位夫人身上流淌着谢家的血液,那真是百感交集呀,他老人家这辈子欠了人情呀。而且对于本家老先生是感激的,他们身上都流淌着谢氏的血液呀。
再看眼前的女子,谢老头要感激,幸好自己根本家不亲,血缘也早就稀释的不能在稀释了,不然多膈应呀。
这女人怎么就是谢家的呀,看看那个站相,还有那飞扬的眉眼,哪里有谢府娘子的温柔恭顺呀。看着糟心,想着遭罪,那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呀。
芳姐看着老头变幻的脸色,心里也不太舒坦,想也知道老头什么心思,自己怎么着了,就让老头纠结成这样呀,一脸便秘,内分泌不调的脸给谁看呢。
谢老头看着芳姐要变脸,那真是不想在经历一次心情波荡了,尤其是看不得留着谢家血液的女子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老人家怕支撑不住。
原来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在怎么承受的住吗,自然要把噩梦扼制在摇篮里面:“郡守夫人,是老夫该荣幸才是,想必夫人是来关心郎君们学业的,小郎君们有夫人这样的娘亲当真是福气。”
面对谢老头强加上的赞扬,芳姐不觉得怎么得意,不过也不好否认就是了。笑的淡雅,笑的谦逊。恰到好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