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池二老爷幽怨的望着外面的天空。辽东的天真高呀。
自家夫人怎么就那么愚钝呢,这么大的年岁了,难道还要他说出口,往后他就守着夫人一人过了吗。怎么说得出来呢。
再说了他说出来怕是夫人也没真当回事。
只能说,池二老爷对一个被磨了二十几年性子的四十岁女人,要求情爱有点晚。
人家池二夫人向往情爱的时候,池二老爷当年还在各种潇洒的人生征程中呢。
两人想要交心的年岁不相等,造成了如今池老太爷的各种幽怨。
阿福同鲁二叔的婚事。日子定的紧,办的很快,都是大男大女的,也没什么可拖的。
芳姐给阿福的嫁妆。把府上的那些丫头眼睛都给闪了。
这是嫁丫头呢,还是嫁妹子呢,不说鲁管事的家底,就说芳姐给阿福就置办了一进院子。剩下的金银首饰只是明面上的小头,明面下的还不知道都有什么呢,反正听说在京城还有一进院子就是了。
小户人家的娘子。怕是也没有这么厚重的陪嫁的。娘子果然大方。
在芳姐看来,给多少都没用,鲁管事百般的让芳姐看不上眼,配不上他家丫头,可就一样芳姐还看的过去,那就是鲁管事是个有本事的,银钱上怕是缺不了阿福的。
阿福跟了他,定然不会缺了银子。
所以她给阿福这些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鲁管事怎么会怠慢了他家小媳妇吗。
她也就能给阿福撑撑腰了。
鲁管事当初写了身契的,不过人家的身契不是卖身契。是一种合同的行事给芳姐做事的没有官方见证的契书而已。
鲁管事在官府的备案从来不是奴仆。
至于阿福的身契,芳姐直接给烧了:“将来你们愿意怎么过就怎么过。就一样别把鲁管事给我拐跑了,我这摊子真的少不了他。”
阿福扭捏:“夫人说什么,我往后可是还要做夫人身边第一人呢。”
芳姐:“别、不敢用,原来看着你还成,算是有脑子的,现在看着,你还是得了吧,好生的在家当你的奶奶,千万别过来给我拉低智商 。”
阿福嘟嘴:“夫人怎么就嫌弃了。不管怎么样,他还不是要娶我的。”
芳姐就没好意思说,你做的那些事情,鲁管事根本就不知道你做的,人家看上的就是你的颜值,跟心地喜欢没关系。
芳姐是真的这么认为的,不然为何鲁管事怎么那么快就应下了呀。
芳姐呲牙:“算了,至少你眼光还算不错,不过你倒是跟我交个底,你到底看上鲁管事什么了。论起来,咱们府上,比鲁管事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
终于不太好意思的阿福,支支吾吾的说道:“男人怎么能看模样呢,夫人太肤浅了。”
芳姐直接把陪嫁的地契拿过来:“你说不说。”这个威胁真的够分量。
阿福按着芳姐的手:‘别别,奴婢说还不成了吗,那不就是当初在城墙上的时候,奴婢觉得还是鲁管事这样的男人可靠吗。夫人你怎么能这样威胁奴婢呢。’
城头上抗匪的时候,芳姐想起来了,那时候的鲁管事确实挺有豪侠风范的,原来自家阿福还有英雄情结:‘你这才是肤浅呢。当初鲁管事护着的又不是你。’
瞎感动的个屁呀
阿福觉得自家夫人就是专门在婚前给她添堵的:“护着您跟护着奴婢有什么区别,再说,那是以前奴婢不是他家的,往后,往后再有这种事情,定然是护着奴婢的。”恼了。
芳姐:“你确定。”
阿福气的瞪眼,这是非要找不痛快呀,在他们来说夫人是主,即便是再来一次,估计鲁管事还是护着夫人,不护着,她都不高兴,不过人争一口气呀,这时候怎么也不能怂了:“大不了,奴婢先站在夫人跟前去,终归他是在奴婢前面挡着的。”
芳姐抿嘴:‘行了,你能自我安慰就成,赶紧的去看看院子吧。银子你自己有,怎么喜欢就怎么收拾。五郎那里,我让双巧盯着就成,往后没事多过来走走,把你不高兴的事情多过来说说,让我们跟着乐乐就成。’
阿福瞪眼,这还能不能好好地说会话了,有这么埋汰人的吗,好好地感动场面,就这样被夫人几句话给搅合了。
说好的要哭一哭,表示一下的不舍呢。
芳姐:“怎么还不满意。”
阿福咬着下唇:“您太过分了。”
反倒是后进来的阿寿同孙妈妈像模像样的同阿福说了一番大道理,都是让他好生的给人做娘子的话。
阿福咬着下唇:“孙妈妈阿福往日里给您丢脸了,往后阿福会仔细些的,还有您可不能在那么罚我了,好歹给我留点脸面,等背人的时候在罚好了。”
孙妈妈本来挺感动,难过的,这丫头都要嫁人了,可被阿福这么一搅合,气氛也没了。
阿寿:“算了,妈妈年岁大了,能过来看看你就不错了。奴婢扶着妈妈回屋去。”
孙妈妈看看阿福什么都不多说了,有夫人护着呢,估计这丫头往后啥样都能顺风顺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