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太让人没法拒绝了。怎么就有这么好的口才呀。池二郎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人才。
池二郎是没法说收一半退一半的话。太过小家子气,再说了他堂堂的守备大人,还不能给府上填两个使唤丫头了。真的是这么想的。地契什么的就被这么放在桌上了。
连大人心里乐开了花,收了。收了就好办呀。
池二郎无聊的喝酒,然后抬起袖子闻闻,除了酒味,竟然什么味道没有。
皱眉,用的什么破香粉呀,竟然这么半天还没有染上味道。忍不住瞪像连大人。小气连香膏水粉置办的都这么上不得台面。
连大人看到池二郎斜眼瞪人,心说大人这是嫌弃我碍事,怕是我在这里大人放不开享用美人,就说这位大人是个闷骚的吗。
做戏还算是挺到位,一拍脑门:“哎呀,看看下官,竟然忘了还有公文没有看完,怕是要少陪一会,下官先告辞了。”
说完不等池二郎说话,急匆匆的走人了,这怕是这位大人,在池二郎跟前最失礼的一次,不过连大人相信,自家大人肯定不会怪罪的。
池二郎心说,这位大人还真是知情拾趣,不过在看两个越靠越近的女人,还真是不好处理,单独呆在一起时间长了可真说不清呀。芳姐小性,关键是自己愿意惯着。
就见池二郎粗鲁的抓过一个女子,抬起袖子,在女子的嘴巴上抹了一下,然后抓起桌子上的地契什么的就走人了。
后面的两个女子,先是被惊到了,这位大人怕是有特殊爱好,太粗鲁。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大人竟然跑掉了,两人一脸的惊慌:“大人,大人。”
根本就追赶不上池二郎这如被神仙附体的脚步。
就没看到池二郎回头呀。心说也不知道哪里惹到这位大人了,怎么说走就走呀,刚才不是挺有激情的吗。
留下两个女子愁眉苦思.不愧是年 纪轻轻就高官厚禄的有违青年,心思怎么这么诡异复杂呀,太不好讨好了。也不知道下次这位大人什么时候才能过来呢。
好好地机会就这么错过了,额叹惋惜的很,定然是他们方才反应的方式不对,让大人恼了。下次定然要换一种被惊喜到了的表情。回去好好练练。
芳姐玩了几天的泥巴,还特意找了个老的陶艺师傅跟人家学了几天呢。今日终于能开始烧窑了。
双福最近调回来娘子身边,专门哄自家娘子开心的,没法子谁让这位是娘子身边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呢
在双福看来自家娘子倒腾出来的东西,当真是没有什么特色,歪瓜略枣的,就没有能让人看着顺眼的玩意,亏娘子还弄得这么正经八本的,还开窑,遭禁点泥巴倒也罢了,怎么还遭禁木柴呀,送到庄子能多出来多少的酱料呀。
可惜竟然没有人过来仗义执言,算了就当娘子心情不好,花银子买乐子好了。
芳姐看着自己做出来的粗陶那是真的一件都舍不得扔,虽然物件不太圆润规则,可怎么看都一种残缺美。太符合现在的心情了。
池二郎晚上回来的比往日要早,芳姐心说不是花楼里面直接不招待他了吧。
就见池二郎醉醺醺的过来了芳姐皱眉:‘赶紧的把郎君抱开。’
池二郎那个心呀,碎的乱七八糟的,什么女人呀,这是嫌弃自己了。
抬起袖子再次闻闻,有一股子略置香粉味,故意踉跄两步,倾斜身子,半倒在芳姐身边,不远不近的,确定芳姐能闻到这股子香气。
芳姐:“谁伺候着呢,还不快把你家老爷扶下去沐浴。”
明白的时候芳姐都不愿意搭理,喝醉了那就更不愿意理会了。
池二郎气的咬牙,可惜不能说两句明白话,他现在是醉汉。装就要装到底,敬业吗。
忽闪着袖子在芳姐跟前惶惶荡荡的,可惜自家夫人鼻子怎么这么不好用呀,都闻不到吗。
双冒直接喊了弄砚弄墨进来伺候自家姑爷。别看娘子不在意,你让丫头进老爷身看看,肯定立马翻脸。
要不说贴身丫头不好糊弄呢。人家心里明镜是的。
池二郎拉扯着芳姐的袖子:‘沐浴什么,本官还要喝呢,给我伺候着,倒酒。’
有倒酒的就是身边有花娘陪着,芳姐着恼,喝吧,早晚喝死你。叫你折腾。
就在弄墨死乞白赖的拉着自家老爷转身的时候,芳姐闻到一股子暗香。不太真,可确实有。
芳姐:‘等等。’绕着池二郎看的这个仔细。
池二郎心说看吧,看吧,看你还能不搭理我。
醉眼朦胧的看向自家夫人:“看什么看,本官是随便看的吗。”
芳姐一把抓起池二郎的袖子,百分百的胭脂色呀,还是嘴唇上抹的玩意,刚才是恼了,现在就是火了,瞪眼,柳眉倒竖:“你个不知廉耻的,竟敢做出这等败坏私德的事情。你个老不正经的。”
说完一圈就挥过去了。还醉个屁呀,再装明就不用去衙门了。池二郎心里都要流泪了,竟然被夫人骂老不正经的。池二郎有软肋呀,自己年岁比芳姐大。这个不能提的。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拉住芳姐的拳头,还挺有劲,装模做样的喝斥:“像什么样子。”
然后看向身边的丫头小厮,:“咳咳,还不快下去。”丢人也不能在下人面前不是。
芳姐气的瞪眼,这人光长个子不长教训呀,竟然还敢让其他女子近身。气自己方才激动,忘了自己身上有本事了,现在被人拿着拳头,身上没劲,什么手段都用不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