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正经人家的小娘子也不敢肖想这位池大人呀,当初夫人在城楼上震撼的不光是土匪呀。谁敢跟她抢男人呀。那不是作死吗。
这话到这里就被那些比较斯文的下官给打住了,这一群猪呀,大人的闲话也敢传的这么热闹。多作死呀,再说了大人听了不以为意,那还有夫人那关呢,没看到人家花楼的娘子都知道这位不好惹吗,这群没文化的,还不如花娘脑袋够用呢。
可这话听在有些会钻营的官员耳朵里面,难免就有小心思,男人哪有不偷腥的,池大人这个年岁怕是正事虎狼之年,府上的在好。那也不能守得住呀。
总有人会想,这位池大人怕不是不动心思,是没少动心思的好机会。作为下官,就要想上官所想,急上官所急。弄好了这就是一条青云路呀。
正在池二郎一日脾气比一日阴沉,芳姐一日比一日闲散的时候,池二郎就收到一份大礼。
这几日芳姐不愿意搭理池二郎,难得松快,不光把酱料作坊给转移到庄子上去了,从原料到生产力上都给提高了一个新台阶。
听说庄子有粘土。还让鲁二叔给弄了两担过来。原来的酱料作坊直接改成了一个烧窑。顺便连暖都给取了。自己怎么就那么有脑子呀,这么冷的天可不就适合玩这个吗。
消闲之余都去园子里面玩上泥巴了。
这才是日子呀,这才是人生呀。每日里围着男人孩子转,难怪她眼界越来越小。
看到这么能自得其乐的夫人。可想而知池二郎该当多郁闷,简直到了要吐血地步。不就是生点气吗,自己还怎么样呢,她就恼了,也不知道过来哄哄,别说哄哄了。人家都给他摆脸色了。
这还是女人吗,愤恨之余,池二郎每每懊恼,自己怎么就稀罕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呀。还能改吗。
找乐子谁不会呀。池二郎晚间的邀约多了起来,也不再每日粘着儿子了。
虽然有点舍不得,儿子胖乎乎的脸蛋,可谁让儿子他娘忒不懂事呢,池二郎揪,每日里都是揪着心去赴宴的。担心府上的儿子晚上没人管呀。可也不敢回来的太早了。
万一夫人不耐烦,把儿子老早的打发到书房跟自己一起怎么办。就盼着晚上去芳姐房里接儿子的时候呢,也能在芳姐跟前多摆会脸色不是。
自己到底多撑得慌呀,你说那天不生气多好。弄的现在连个台阶都没有。
男人的乐子说来说去从古至今就那么几样,想钻空子的人多了,可在这位池大人身边有一个奇景,那些楼子里面的娘子,不管是爱俏、还是爱财,竟然都没有人进池大人的身。
不管在这些官员面前怎么放得开,怎么放浪形骸,只要在这位池大人跟前定然要隔开一臂的距离,这是保证池大人的清白呢吧。看得人怎么不咋舌呀。
武官们不懂,只以为是自家大人不喜欢这个,各个背后乐自家的人后院倒了葡萄架。
文官有消息灵通的,倒也知道这些女子不是不喜欢池大人,怕是没人敢犯众怒,要知道现在楼子里面的娘子供的可是这位池夫人的外太祖父呢。
干一行有一行的行规。没想到这些水性杨花只看银子不看人的女子,也有如此一面。
池二郎这花酒喝的怎么一个郁闷了得呀,想想当初在京城的时候,就去了那么一次,芳姐就到了,虽然事情闹出来的多,可他心里稀罕呀。女人在意你,才那么惦记你。
看看人还没老呢,就没人搭理了。自己都喝了好几天的花酒了,见芳姐过来了吗。这女人怎么就那么想一把掐死她呀。才多长时间,怎么待遇就差那么多呀,你倒是闹腾呀,你怎么就不来闹腾呀,池二郎喝酒的时候都在脑抽呢。可惜没有打开召唤功能呀。
池二郎去了哪里芳姐哪能不知道呀,不说鲁二叔送回来的信,还有小厮送回来的消息,就是花楼的**子都让人送过来消息了。
虽然没有亲自过来见芳姐,可人家**子让人来说了,池大人在花楼里面清清白白的。
别说芳姐,就是双冒,阿寿听到传话的说这个的时候都没忍住喷了。
芳姐给来人打赏银子。顺便谢谢人家**子的一片心意,没听说过花楼还护着男人清白的。当真是让人想笑。
阿寿:“都是娘子的恩德,这世道有良心的人多,都记者娘子同老大人的好呢。”
芳姐点头跟着说道:‘所以这是在教导我们做人要善良,看吧,好报不定在什么地方等着你呢。’
双冒看着芳姐,眼神纠结,要说夫人做的好事,大概真就这么一件,可没想到就能有这么大的回报。
芳姐看看双冒,那是什么眼神呀:“咳咳,看什么,造桥铺路双瞎眼,杀人放火子孙全。你家娘子我偶尔作件事,就得了回报,怎么着呀。”
阿寿黑脸,对着外面:“呸呸呸,娘子切莫胡说,咱们可从来没做过坏事,您就是嘴巴坏而已。”
才进来的阿福笑了:‘哎呦,娘子到底说了什么呀,怎么阿寿都顾不上规矩了呢。’
阿寿气的脸红气喘的,可不是让娘子给急的吗。说的什么话呀啊,看看他把规矩都给忘了,竟然说娘子嘴巴坏。
芳姐看着阿寿变来变去的脸色:“呵呵,放心吧,没人跟孙妈妈说。”
阿寿都要哭了,那是说不说的事情吗:“娘子赶快同大人和好吧,省的没事招惹奴婢们。您这是拿奴婢们逗乐呢吧。”
芳姐心说可不是没啥意思吗,在后院摔泥巴摔的都没啥意思了。
想想池二郎,喝吧,看回头怎么收拾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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