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暗自努力。或许要把练武的时间,稍微变动一下,老先生的学问还是有点的,他怎么也得花点心思:“这事五郎来就好。”这算是应下了。
芳姐扭头看向车帘外面。就怕自己笑出来,打击自家兄弟的宏伟目标。
其他的小郎君看天。估计夫人说太阳事冰的,五郎也会认同的吧,这么盲目的信任真的好吗。有点忧愁呀。
池邵德抱着儿子在内院等着芳姐,看到姐弟二人进来。赶紧放下大朗,给小舅子拉进去灌杯子热茶:“没事不要跟你姐姐乱跑,辽东的冬天的多冷呀。你才多大,不禁冻的。”
五郎抱着自家姐夫的脖子取暖:“谢谢姐夫教诲。五郎同姐姐坐在车里不冷的。”
说完就要去摸大朗,池二郎搂着小舅子可不敢撒手,那是亲儿子:“做什么呀,你才进屋,手都是凉的,先暖暖在去看大朗。”
说着就把五郎的手放自己的脖子里面。就见池二郎被五郎冰的直打哆嗦。
芳姐摇头失笑,也不知道池二郎这算是疼小舅子,还是心疼儿子,总之芳姐看到这样和乐的三个人那是真的开心,他爹若是在这里的话,她的人生就圆满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四个人齐活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华晴芳从天大地大就一个人的人生多了这么多重要的人。
老天疼她呀,让她穿过来定然是为了给她一个圆满的人生。就跟现在是的。
然后下一刻,被放在暖炕上的大朗时间长了没人搭理,扯开嗓子嚎上了,芳姐着急过去看儿子,被池二郎厉声喝止:“干什么,你身上都是冷风呢。”
说完扔下自家小弟,手脚利索的上炕抱孩子。
大朗不给面子,都闻到奶为了,还弄个爹在这糊弄他,当他傻呀,嚎着要吃奶呢,懂不懂。
池二郎哄不好儿子脸色不好看,语气一点都不客气:“赶紧的把身子捂暖了,给大朗喂奶呀。”
五郎年岁小,看着这么闹腾的大朗恼了:“姐夫让他闭嘴,怎么这么不懂事呀,大人说话呢,他怎么能随便插嘴乱哭。大朗不懂规矩,要教导。”
芳姐脑子乱萌萌的,这个生活好像也不是那么美好,看看五郎一脸阴鸷,盯着大朗就要上手打屁股了:“姐夫,不听话的孩子要揍。”
池二郎哄着儿子不忘瞪一眼小舅子:“岳父大人揍过你吗。”
五郎闭嘴,忍住了才没说边塞的孩子不一样,听小伙伴们说,都是被揍着长大的,自家姐夫不了解民俗呀。
摇摇头:“我还有事,吃饭再过来好了。”勉强没有捂住耳朵,脸色不太好看的下去了。
芳姐心说这是他们舅甥之间关系不太美好的开始吗。
就听池二郎站在炕上不满的说了:“看看五郎什么态度,大朗才多大呀,就攒对我收拾他。”
好吧好像这对姐夫小舅子的关系也不太美好。
池二郎再次怒瞪,不在状态中的媳妇,没看到自家儿子哭呢吗,都掉眼泪了:“麻利的呀。”
芳姐觉得此刻她被生活打败了,大概在池二郎的眼里,这个时候的自己就是个奶妈。还是急需的。
用过晚膳,池二郎才跟芳姐说起正式:“今日又去谢老头府上了。”
芳姐:“反正也是闲着。”
池二郎:“不用夫人委屈,有了朝廷的恩典,老头来与不来关系不大。好歹我也是侯府出来的郎君,虽然在文学上不怎么出彩,可应付这些文人还是可以的,只是不愿意同他们迂回而已,等来年咱们用事实打他们的脸蛋子。看他们还有脸出来指手画脚不。”
芳姐:“夫君说的不错,往后咱们再也不抬举他们了。”这话有点敷衍,
池二郎认真的盯着芳姐:“为夫说的是真的,那些文人能掐住我的地方不过就那么几处,庄户人家吃饱了穿暖了,没人会找我的麻烦,至于那些读书人,不过是嘴上功夫,真要是有上进的,确实出彩的,我池二走通路子,自己花银子让他们去京城求学,一样是我东郡走出去的仕子,到时候看这些文人的脸还往哪放。”
芳姐心说不愧是男人,做事想得周到,怎么打脸都想好了,虽然有点费银子,不过效果杠杠的。还一举多得。比自己深谋远虑呀。
人都怕比,难怪谢老头说自己的手段不入流,跟池二郎的比起来确实有点拿不出手,还显得没有城府。就图眼前快乐了。不服是不行的。
眼睛看着池二郎简直都要看成一朵花了:“夫君深谋远虑。说的极是。”
池二郎对于自家夫人的崇拜那是相当受用的,本来还要真的自家夫人没事随意出府溜达表达一下看法的,可如今怕是没有心思了。
夜好像深了,该歇下了。呵呵。
就是刚才的各种关系不和谐,深深地忧虑,也被池二郎这一番安抚给抚平了。女人很好哄,这话在这里芳姐深深地体会了一把。
第二日刚巧赶上池二郎沐休,一家四口正坐在暖炕上玩耍呢,当然了是建立在池家大朗不哭不闹的基础上的,要不然连芳姐都想躲着,简直就是魔音穿脑。
五郎也没有这个耐心应付小外甥。
就听外面的管事,跟见鬼一样慌慌张张的进来通报:“老爷不好了,谢先生过府拜见老爷”
池二郎皱眉:‘慌什么。再说一遍。’真的没有听清楚。
芳姐同样不满意的看向管事,多大的事呀。当初土匪围城的时候,你见过咱们府上这么慌乱吗,太不淡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