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的目光,看着死硬的撑着,用腥红的目光,瞪着自己的渡边一郎,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嘴角浮起了一丝淡淡的冷笑,同时手里,开始缓缓掏出了一枝银针。
渡边一郎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看着他的平静的脸色,眼底之中,终于闪过了一丝的恐惧,他隐隐的感觉到,这个年轻人,是极为不简单的,他可能要动用什么手段。
但是他依然还是死硬的撑着,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紧望着萧易。
不就是一根银针么,这么细的针,有什么了不起的,更长更粗的针,我也见识过了
总之绝对不可以向华夏人认输
大不了,我就直接昏过去,不管他怎么折磨
这些华夏人,不可能有什么手段对付我的
用不了多久,当外面的人,知道我落入到华夏人手里的时候,他们就会过来救我了
该死的华夏人,迟早,我会让他们后悔今曰的所作所为,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萧易的目光,盯着渡边一郎,似乎完全看穿了他的想法,眼角,浮起了一丝讥诮的神色,同时手里的银针,直接的刺了入渡边一郎的手臂之上。
“啊”
几乎是在针刺入的一刻,渡边一郎的嘴里,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
他感觉到了一种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痛苦,那种痛苦,简直就不是人受的
只是一瞬间而已,他的脸上,肌肉已经全都扭曲了起来,他的额头,汗珠开始滚滚的滴落下来。
旁边的几个保镖,看着渡边一郎的样子,全都不由得面面相觑,再望向了前面的萧易,看着那张看起来极为清秀的脸庞,眼神之中,不由得都透出了一丝的害怕和敬畏之色。
即便他们是旁观,没有感受到,但是仅看渡边一郎的这种反应,也可以想象,此刻的他,所受的痛苦,绝对是非常人能熬的。
仅仅一个根这么细的银针,居然就能够把人折腾成这样,这种手段,光是想象一下,他们都觉得有些寒毛直竖。
“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我解药了”
萧易的目光,望着前面的痛得整张脸几乎都扭曲了起来的渡边一郎,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轻轻的控制住那根银针,暂时的停止了那种痛苦,眼睛微眯了起来。
旁边的几人,甚至包括沈朝阳在内的人,望向他的目光,他也感觉到了,只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后悔,或者要停手的意思。
从很久以前,他就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有一些敌人,是绝对不需要手软的。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个很和蔼的人,一般不会发脾气,但是当惹火了他的时候,他就直接不是人,而是一个魔鬼,一个让敌人睡觉都睡不塌实,还要吓得做噩梦醒过来的人
“休想”
渡边一郎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他的目光,望着前面的萧易,望着他的那微眯的眼睛,咬了咬牙,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吐出了两个字。
“很好。”
萧易点了点头,手上的银针,继续的动了起来。
“啊”
随着萧易的手一动,渡边一郎再一次的惨嚎了起来,这是一种钻心钻骨的痛,是的,就是钻骨
那根银针,正在不停的往着它的骨髓深处钻
在痛到极致,完全没有办法忍受的一刻,他猛的闭上了眼睛,想要通过某种特殊的手法,进行自我催眠
这是一种特殊的技巧,只有接受过某种特殊的训练,才会拥有这种能力,这种能力,通常在各国的特工,间碟之类的组织之中,被广泛的流行和使用。
这是一种用以抗避痛苦,防止被人抓住,泄露消息,对抗各种严刑拷打的方式。
萧易的目光,望着渡边一郎,看着他的神色,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手一伸,另一只手掌之中,又多了一根银针,直接毫不犹豫的向着渡边一郎的胸前的一个位置,刺了下去。
“啊”
渡边一郎的嘴里,再一次的发出了无比痛苦的惨呼,这一次,痛苦来得更加的剧烈了,他使劲的努力,希望能够让自己昏迷过去,但是他却惊骇的发现,他那招百试不灵的招数,这一次,竟然不灵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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