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这四个字从素来盛气凌人的池夫人嘴里说出来思甜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大概是想到了以前什么事,她眼睫黯淡的垂了下去,低声朝搂着自己的男人道,“我朋友被关在这里你陪我去问问警员吧。”
“嗯,好。”
穆云深搂着她的腰就往前走去。
经过池牧身边时,思甜被拽住了手臂。
穆云深面色温淡矜贵,虽未出声,眼眸却蓦然冷了。
池牧没看他,只是低头看着女人略显苍白的脸,他抿着唇,想说的话不知怎么说出口,最终只是道,“思甜,鹿璐的事不用你操心,你不用为了这个去求谁,我会保她。”
“你胡说什么呢”池夫人拽了把儿子的手,冷哼,“鹿璐捅伤的是潘大少,我们池家哪里得罪的起潘家要我说,女孩子就不该去夜欢那种地方,谁知道鹿璐是怎么进的人家包厢”
思甜眼眸犹如被刺中,蓦地推开了池牧的手,抬眸看向池夫人,“大概在池夫人眼里,女人被人欺负都是女人的错,可您别忘了,您自己也是个女人。”
池夫人面色一变,抑制不住的难看,想说什么,但穆云深已经揽着唐思甜走远了。
池牧侧首看着男人搂在女人腰上的手,呼吸仿佛忽然被什么堵塞了。
他想到几年前,池夫人把医院的检查报告给他看,说唐思甜不是处一女,但她跟他在一起之前,分明是没谈过恋爱的。
他当时愤怒又嫉妒,拿着报告去质问她第一次给了谁,唐思甜不过愣了几秒,忽然就红了眼睛,怎么忍也还是流下了眼泪。
那是池牧第一次看见她哭,也是目前为止最后一次,他不明白,她当时到底是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