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到最后,男人的眼眸越是阴沉晦暗,似乎对她这样贬低自己很是不悦,“是谁告诉你,没人会看得上你”
“还需要人告诉吗”蛮蛮唇角扯着笑,她其实很爱笑,只不过现如今她的笑容也大多都不是因为高兴了,“我现在的处境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你看不上我讨厌我,别人也差不多啊唔。”
话音未落,唇忽然被低着头的男人用力封住,莫荒年扣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后方的墙壁上,肆意纠缠的吻着她。
“放开唔”
蛮蛮想到刚才在包厢里的一幕,心脏紧缩,全身的排斥细胞都打开了,也顾不得这里是哪里,拼命的捶着他推着他,使出全身力气来反抗。
牵动到胸口的烫伤,她疼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莫荒年似是想起来她的伤,迅速撤离了她的唇,眉头紧皱起低低的问,“是不是还很疼你带要换的药来了么”
“我说了你不用管我,”蛮蛮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喘着气,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自己,“你去忙你的吧我一个人待着就好。”
莫荒年抬起手,用指腹轻按着她的眼睛,像是在替她缓解疼痛,“医生说你晚上还要注射药物,你打针怕疼,我陪你去医院。”
蛮蛮不懂他为什么反复提她打针怕疼这件事,但也懒得说什么了,“嗯随便吧。”
莫荒年却没有站直身体,而是仍旧维持这个姿势将她压在墙上,“刚才,”他手指刮着她瓷白的脸蛋,眼神深邃如海,“你打了蔚娆一巴掌,是不是很生气”
秦蛮蛮掀起眼皮看着他,“你要替她打回来么”她闭了闭眼,“那就快点打吧,打完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我为什么要替她打回来,你吃醋打她我很高兴,否则我还要以为你真的不在乎我不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