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酸涩的几乎要瞎掉,却始终流不出一滴眼泪。
是谁说过,不要爱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他会成为你回忆里最蚀骨最让你痛的毒药。
盛苗站在一旁,看着秦蛮蛮傻了一样的跪在那,脸庞呆滞,不由冷笑,“怎么样,你看清楚了么,他跟蔚娆在一起住了一个多月,每天晚上都做呵,你猜他们做过多少次”
秦蛮蛮没有动也没有反应,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莫荒年压在蔚娆身上跟她疯狂的纠缠,她像是完全傻掉了,又像是要把这画面深深的印在脑海中。
年哥哥,你想跟我过这样的生活吗
不想。
他不想的,他从来都不想啊
如果他真的从来都不想,为什么那时又要说会喜欢她,为什么要给她希望
就因为不爱她,他就可以这样无所谓的践踏玩弄她的爱吗
她嫁给他了,是他的妻子啊
可是他不在乎。
他真的一点点都不在乎。
她的爱、她的等待、她的痴心都那么可笑她做了一桌子菜每天在家望眼欲穿的等他回来,可他却压着蔚娆在床上做夫妻才该做的事
他不在乎,他讨厌她厌恶她,他绝对不会爱她的她早该知道了
好痛她真的觉得心脏好痛痛得快要死掉了
盛苗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看见昏倒在地上的女人,一张尖瘦的小脸极度苍白,双颊透着病态的红晕,脆弱的仿佛一脚就可以踩死。
保镖弯腰摸了摸她的额头,“二小姐,她发高烧了,应该有39度多,刚才一直在说好痛,然后突然就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