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敷衍至极的回答显然让秦楼很不满意,想到上次新婚之夜莫荒年那般愤怒的模样,秦楼眯起了眼睛,忽然话锋一转,“对了,关于青衣的事,你还有印象吗”
莫荒年手指微微一顿,掀起眼皮看他,“青衣,”他缓慢地咀嚼着这个名字,“秦二少说的什么事。”
“也没什么,我是记得你以前跟青衣关系不错,就随口问问,”秦楼嘴角淡淡勾着,“你还记得青衣是怎么死的吗”
莫荒年眉眼骤然阴沉下去,被掩藏的戾气隐隐开始浮动,漠然的道,“我记不记得,对秦二少来说很重要么。”
“也说不上重要,只不过我跟青衣关系也挺好的,”秦楼在笑,又似笑非笑,“毕竟我跟他也算是亲密关系了,说起来青衣长得是真的不错,死的时候才十四岁,身段也是极好的,皮肤很白”
“秦二少,”莫荒年腿上的手不断的攥紧,指尖仿佛能攥出一簇火来,“你是想说什么,还是来告诉我什么的。”
“我说错了什么了吗”秦楼笑意不减反增,压低了声音试探道,“还是说,你知道段青衣死的时候手脚都被玩断了么”
几乎是他说完这句话的同一时间,原本淡漠坐着的男人骤然站起身,伸手揪住秦楼的领子将他拎了起来,重重的抵在墙壁上。
“秦二少是没有人性还是天生变一态,”莫荒阴冷的嗤笑,眼神晦暗,“死了的人你还要侮辱,是不是太不配做人,嗯”
他忍不住了。
“你果然知道,”秦楼也不慌不忙,只是眯眼看着他,“所以上次段青衣牌位的事你那么激动,你早就知道了,难道这就是你娶蛮蛮的目的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