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刻着简单的两行字。
丁繁英
爱女洛蔷薇
男人修长的双腿站定,视线扫过墓碑,最终落在边上的一束白菊花上。
看得出这束花已经在这放了有几天了,花瓣都已经枯萎。
墨时澈眸光深邃,半晌俯下身,将手里的黄菊花也放到墓碑边上。
他站直身体,单手抄进裤袋内,就这么低眸盯着墓碑看,眸色暗沉翻涌,辨别不出情绪。
直到天色渐暗,远处候着的助理忍不住上前提醒他,“墨总,您才刚出院,大病初愈不能站这么长时间现在天暗了,也冷了。”
那天晚上墨总开车去拦墨太太,手臂中了一枪昏倒,再加上刺激太大引发旧的枪伤,导致心脏休克
虽然被连宿送去医院抢救过来了,但他紧接着就开始发高烧,像是体内残留的蛊毒毒素被激发了一般,伤口也重度感染,久久不愈,引起各种各样的并发症。
墨总可是实打实的在医院整整住了三个月,几乎都在昏迷,穆公子好几次气的差点把主治医师给废了。
他们这些人几度以为他要挂了毕竟他本来就身体不好。
这好不容易昨天才刚刚醒过来,今天就来太太母亲的墓前送花虽说这一年来,他确实也每个月都会来。
也算是个孝顺的女婿了如果太太母亲不是被墨总打死的话。
助理说了一句也不敢再多说了,好一会儿才听见男人淡淡沙哑的嗓音响起,“她在哪里。”
“太太吗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