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步蔚抬头望着她,“心头血,有用吗”
“嗯,有一定用处,不能说解墨时澈体内的蛊毒,但至少能让他多活几年,”
盛苗随口带过,说着将怀里的孩子交给他,“这是盛棠的孩子,你直接找个没人的地方处理掉吧。”
这是她跟步蔚的孩子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留着的。
既然是步蔚玷污了她,那他造下的孽,他自己亲手弄死才是最对的。
步蔚接过襁褓,里面的小婴儿哭的满脸通红,胸口被纱布包扎着,应该是取过心头血的伤口。
他看着婴儿皱巴巴的脸蛋,忽然问道,“苗苗,你确定没有把两个孩子抱错吧,这不是我的孩子,是盛棠的孩子”
说这话时,他直视着她的眼睛,像是在开玩笑,但又像是认真地问。
盛苗紧张的捏着手,面上仍不动声色,“当然。”
“嗯,我知道了,”步蔚站起身,手臂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孩子,眼底晦暗不明,“这个孩子我会处理得干干净净,保证你再也看不到她。”
墨时澈一周过后才来看盛苗。
更甚至,盛苗都觉得他不是来看望她产后如何的,而是来找她说清楚的。
果然,从男人长腿踏进公寓起,没去婴儿房看孩子,也没问她身体情况,站在客厅内看着沙发上的她,半晌淡淡道,“苗苗,你的孩子不是我的。”
盛苗脸上表情是极度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