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张大夫的声音，慕云霄从书中抬起头，眼里还带着些许炙热。
没有不耐烦，居然还敢兴趣的样子，慕云霄是张大夫收过那么多学徒中的第一个。
张大夫这家医馆是南元首城唯一的医馆，医馆除了张大夫就是一些侍者，慕云霄不是第一个学徒，但其他学徒都没能留下。
“过来帮我敷药。”张大夫说道。
“好。”慕云霄弯起眉眼放下书赶紧过来了。
要敷药的是一个被妖兽咬伤的中年男人，男人的胳膊上被撕扯掉了一大块肉，血肉模糊的伤口很是骇人，男人疼的冷汗只冒也没叫一声，颇有些血性。
“看到这些牙印没有？”张大夫指着伤口边缘的一些不规格：“这是被火白狮咬住一口逮下来的，好在火白狮的牙没有毒素，若是被有毒的妖兽咬重，轻则胳膊废掉，重则身死，要特别小心。”
“嗯。”慕云霄点点头，听的认真。
这世界不仅有玄兽，玄兽属于比较温和好驯服的兽类，还有一种就是攻击人以人类为食的妖兽。
“张大夫，我这胳膊还能留吗？”受伤的男人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这我可不能保准，若后期伤口肿胀腐烂的话，保不齐就.......”张大夫摇了摇头，把伤口上的衣服碎片捡干净，用水洗干净后把捣烂的草药敷在伤口上。
肿胀腐烂？是伤口发炎吧！
这世界的医疗水平又刷新了慕云霄的认知。
“能活着就不错，谢谢张大夫了。”男人虽然有些失望，更多是庆幸，他们一起行人，活着回来的就是他。
“好了。”把药敷好，用布条捆扎好，张大夫拍了拍手，继续为下一位病人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