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你们的少师,我给他取了一个姓。”
有给人取姓的吗?澄观摇头,今天晚上叹的气,比他前半辈子加起来的都多。
枫林少师所在的佛堂庭院,已经被他的随行僧人看管起来,原本在院中伺候的护国寺僧人,都被这些随行僧人赶到了院外。
澄观和玉小小到了这院外时,院门已经被随行僧人们从里面锁上了。
“国师?”之前在俗事堂准备圆寂法事的管事僧人,看见澄观好端端地走来了,神情如同见了鬼一般。
澄观看了这僧人一眼,点一下头,并没有说话。
玉小小看看紧闭着的院门,问澄观:“国师,我们要进去吗?”
“贫僧见过长公主殿下。”
虽然心中惶恐,但在场的护国寺僧人们看见玉小小,还是一起给玉小小行礼。
玉小小摆了摆手,说了句:“不客气。”
为什么他们大家给公主行礼,公主要说不客气?僧人们一起费解,这是皇家又有了新规矩吗?
澄观现在没心思理会公主殿下的与众不同,冲门里道:“贫僧澄观,请问少师安好吗?”
院门里一点声响也没有。
“少师?”澄观国师又喊了一声。这个人方才还要杀他,可事关奉天国运,澄观国师不得不关心枫林少师的安危。
玉小小看澄观国师连喊了几声,院子里都一点动静也没有,把国师一拉,说:“我带你进去。”
“公主?”
澄观国师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公主,眼前的景物一花,他人已经被玉小小带着,翻过高高的院墙,站在庭院里了。
“澄观!”守在院里的几个僧人看玉小小带着澄观**入院,怒喝一声,一起朝玉小小和澄观国师围拢了上来。
玉小小跟澄观嘀咕:“这是被我发现他跟赵妃的jian情,这货恼羞成怒,要杀我灭口吗?”
这话很毁澄观国师的三观,让国师无言以对。
眼看着院子要开打,北寂从佛堂里走了出来,喊了一声:“住手。”
僧人全都停了步,退到了一旁站下。
北寂看了玉小小和澄观一眼,转身又进了佛堂。
“我们进去?”玉小小问澄观。
事到如今,澄观只能带着玉小小往佛堂里走,心里期望着枫林少师不要有事才好。
枫林少师这时躺在佛堂里的坐榻上,身上无血,只是嘴唇乌黑,喉咙肿大。
澄观进了佛堂,一看枫林少师的样子,就惊在了原地,枫林少师怎么会中毒?这毒药不是应该送到他的面前,让他饮下的吗?
玉小小打量一眼枫林少师的样子,很没有同情心地说了句:“你嘴巴怎么黑成这样了?是涂了黑口红,还是被丧尸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