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此事夜寒殇的眼眸有着绝对的肃静,再看他整个人显然也已经被气急。
毕竟那些事情的发生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更不是随便什么人说理解就能够理解的,很多事情带来的影响都是说不清楚的。
凤轻舞很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在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她也觉得惊讶,觉得不可理解。
只是……事实如何再清楚不过,有些事情万万想不到就好似发生的时候带着绝对的意外一样让人措手不及。
“这件事……”
她想要解释只是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下一刻夜寒殇淡淡说道,“父皇有可能未死,而父皇的下落只有敖杰一人知晓,为此我怀疑当年是他带走父皇又找人假扮父皇的。”
“什么?先皇未死?”
“有可能。”
这个消息实在是让人意外,只是这件事听起来似乎有些别扭,毕竟本该已死许久之人突然活过来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唐棠好似想到什么一脸好奇的说道,“我记得敖杰不是死了吗?如若死的人不是敖杰那敖杰现在哪里?”
“他在假扮……”夜寒殇的话还未说出来就听到门外有响声,听着那有节奏的响声凤轻舞与唐棠快速站起,就连阎煞也是站起随他们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