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她心底里的彷徨更明显几分,甚至说她心底里的担忧更加明显几分,这种说不出的担心让人心惊更让人不知所措。
荆墨看着她却是费力的摇摇头,“这蛊毒是为父当年亲自下的,为父当年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此刻,如今这世上除了为父再无人可以为澈儿解除诅咒,也只有如此你们以后的孩子甚至澈儿以后的孩子才会不再受到诅咒的威胁。”
“父亲!”
“别担心,为父是去陪你们的母亲,她已经孤单百年,为父也该去陪她了。”荆墨说着指了指那玉石,“你们扶为父过去,为父撑不了多久了,再不快一些就来不及了。”说完这些他更是咳嗽了几声,不得不说这样的咳嗽带着几分心痛让人心底里不舒服。
凤轻舞很清楚这一切,她不忍心,她实在是不忍心,不过事已至此她再如何不甘心也没有办法,甚至说她再如何想也没有办法,夜寒殇也明白这一切代表什么,他们小心翼翼的扶着父亲和澈儿躺在玉石之上。
很快荆墨在躺在玉石之上后快速念动咒语,一阵阵白色的光芒更是带着绝对的摧残让人眼前一亮,更明显的是眼前的光芒让人怎么看都带着几抹说不出的神秘。
随着咒语念动光芒越发光亮,甚至说眼前的一幕都带着说不尽的绝美,刚才看起来还颇为狼狈的荆墨也是缓缓变得俊美非凡,这种俊美之态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较,甚至夜寒殇都无法比较,那种美超越一切更超越所有,甚至说超越了世上一切对美好的定义,那种美更让人有种从心底里滋生的敬仰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