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应该清楚什么?”
如若按照常理夜寒殇岂不是要步步后退,如今事已至此他自然不会退后半步,为此有些事情他心里再如何想,结果是什么依旧会是什么。
李筠到是没想到对方如此沉着,反而是她现在的心情隐约有几分动怒,甚至说她现在的心情隐约有几分急切,如今父亲被关入刑部大牢,整个李府更是被官兵围困,此番梁皇是不打算给她任何机会,更是要趁机彻底铲除李氏一族,她手中纵使再有底牌也无可奈何,眼前之人就是她最大的保证,甚至说眼前之人就是她取胜最大的关键。
沉默着事情越发有几分不可理解,下一刻李筠更是先一步说道,“此番事已至此梁皇与本宫该是有着互惠互利才是,本宫要这梁国皇位,楚皇要的自然是巫族的消息,要知道如今除了本宫手中那人再没有任何人知道巫族的消息,楚皇那位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皇子似乎是等不了的,再等下去只怕真会发生意外,到时候楚皇再后悔显然是来不及的。”
“朕如何能知道那人所说是实话而不是谎言?”
“本宫自会让那人说出实话。”
李筠所说似乎是很好笑,她说?她说如何就如何?她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是说她想说成什么就是什么?
想着这一切的发生再联想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得不说所有的一切都带着绝对的不安因素存在,甚至说所有的一切都让人觉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