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楚皇之死似乎还是一个难题!
凤轻舞看了看一旁的寒殇也知道他在这种关系中很难处理,毕竟这件事选择哪一方都是错误,不管独孤一族还是夜氏皇族,这些都是他的亲人,让他去放弃任何一方都是不对的。
“那……”
似乎是想到什么,凤轻舞想要问他那件事,但是问出一个字后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问下去,毕竟这件事牵扯甚广,甚至此刻这般本就让人纠结的气氛之中更显得有几分匪夷所思,为此她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如何问似乎都成为难题。
见舞儿如此夜寒殇又岂能不懂得她在纠结什么,有些事就算是他也是存在纠结的,为此下一刻他点了点头看向她,“父皇之死与独孤一族没有关系,为夫亲自询问过梁皇,他说辋毒因为炼制极难早在十多年前就没有再炼制,甚至皇宫内仅存的一瓶辋毒也已经失踪多年,至于唐家之毒为夫也询问过,唐兄说辋毒唐家曾经炼制过后来一直藏在密库之内,再加上灵雾山从未有外人进入为此不该有问题,而且他随我们离开之时亲自去密库取出一些世间罕有的解毒药以备不时之需,他记得那毒药当时他看到依旧在密室之内,再加上事发后他曾经传信回去询问,如今送信回来说是辋毒无碍,为此毒死父皇之人所用毒药应该是梁国皇室早在十多年前所丢失之毒,而且为夫与皇……与大哥后来仔细查看过夜天耀的尸体发现他指甲里残留的毒药依旧存在,那毒唐兄说过如若用手触碰至少三个月才能消散,为此谋杀父皇之人应该就是他,至于他是如何死的等到皇后回京就能知晓。”
“原来如此,夜天耀此人看似平平淡淡却不想此人竟然有胆下毒谋害父皇,如此之人当真是狠毒,只是他那毒药是如何得到的?这一点还要查清楚,至于夜少卿此人原先到觉得安安分分,此番想来他亲弟被杀,再加上他一直以来都太正常了,正常到太不正常,所谓事出无常必反妖,一切看起来太正常之人才是最有问题之人。”这是她多年领悟的经验,甚至可以说凭着这句话她在现代才能洞察许多潜藏危及,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思,甚至每个人的目的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