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气!实在是太可气了!
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再去追显然也来不及了,为此他哪怕再如何气恼下一刻却还是尽可能让脸上的表情不至于太难看。
单手用力甩了一下衣袖,那凌冽的气恼之意再清楚不过,下一刻更是直接大步离开此地,今天失败不代表明天会继续失败,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就决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太子之位。
与此同时凤轻舞累得整个人都要无语了,那些人太能闹一些,一件事说来说去话都一样却还是不停的说来说去,有意思吗?有趣吗?
难道说久一些事情就能够成真?
又或者说时间久一些太子之位他们就愿意接受?
无语的摇了摇头脸上多少有几抹疲惫之意,显然她确实累到了,再说如今她已经八个月身孕实在是没有那些精力再去与这些人纠缠。
夜寒殇看着舞儿疲惫的脸颊心里满是心疼,挥了挥手示意一旁正在捶腿的忆芷下去,他坐在一旁不轻不重的为她捶腿,虽然他从未伺候过人,此番照顾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
似乎是感觉力度不同凤轻舞睁开眼眸看去,当看到是他在为她捶腿之时嘴角那一抹笑意彰显无遗,那样的笑意足以把一切都抹杀,下一刻她更是再次闭上眼好好休息,哪怕她不想承认此番也必须承认,如今的她真的没能力去承受太多乏累,只是与人理论一番似乎都极累。
沉默片刻她却还是开口说道,“你到底是如何想的,夜沥炎的身世你可知晓?”
这件事还是很重要的,虽然凤轻舞不希望一切成真,甚至她希望一切都是假象,但是她希望显然无用,毕竟事情摆在眼前,该如何就如何,这些都是肯定的,没人能阻止也没人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