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
这般客气话听起来确实很多余,气氛也是变得有几分尴尬。
夜骁云见她明明担心却一副并不很担心的样子这才无奈的叹息一口气,“本王知道轻舞你为何来此,本王要说的是本王没有害皇弟的可能,那皇位确实人人都想得到,但却不是人人都有资格,本王有自知之明此番就与你明说,本王不争皇位也没有能力去争夺皇位,如若轻舞愿意相信本王所言就不要太过担心,皇弟武功卓绝此番事情虽然看似不简单更透着几抹阴谋却不是本王所为,谁当皇帝本王都只求一个闲散王爷之位。”
这样的坦荡听起来倒像是真的,凤轻舞脸颊微笑带着难得的笑意,“既如此就烦劳大皇兄了,此番如若可以找寻到寒殇的下落等他平安归来我们必定会记得大皇兄的恩情。”
两人又随意聊了南方水患之事凤轻舞就带人离开淮安王府,马车内她的脸色看起来却并不好,唐棠已经把戴着的人皮面具摘下。
“陪人盯着夜骁云,我有个预感此事或许他才是最终的幕后凶手。”
“他?”
凤轻舞点了点头,虽然仅凭几句话似乎没办法解释,但是那人给她的感觉确实如此,更让她觉得可疑的就是他的态度太好了、好到无法形容的地步,甚至好到给人一种这就是假象的感觉。
看似真实却带着几抹虚假,甚至这样的怀疑她自己都找不到半点痕迹,只是巧合?而且是根本看不到踪迹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