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女子住在三皇子府成何体统?”
“体统?相爷不觉得此话实在是好笑?”
随便两个字就要让她听他的?再说名声也好、声誉也罢,对她来说统统不重要,此番对她唯一重要的就是母亲,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如若非要说有,那就是报仇!是彻底的报仇!
凤震天何时被人这般取笑过,一张脸阴沉着看不出颜色,不过可以看出的就是他那黑漆漆的脸色绝对心情欠佳。
“相爷无事尽可离开,母亲病重相爷此番誓言应验只怕没有好报,以后还是少出门为好,省得不知道如何就死了。”
“你……你竟然敢诅咒为父?”
提到这两个字凤轻舞的眼眸更是变得阴暗不明,突然!她就这般直愣愣的转身过去,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单手指着眼前之人,“当初来山村接回本县主的嬷嬷说的非常清楚,相爷不允许本县主称呼他为父亲,本县主生母卑微是相府耻辱,连带着本县主身为相府千金却要被送去山村长大,相爷好狠毒的心肠,都说虎毒不食子,相爷当真连畜生都不如,对待亲生子女这般狠心就不怕最后遭受报应?对待为你生育子嗣的女子更是狠心,你那誓言都是喂狗了不成,母亲重病这个仇我势必要报仇雪恨的,相爷最好尽快处置了凶手让本县主满意,不然哪怕倾尽整个相府本县主也要为母亲报仇!”
“你……你个逆子,你竟然敢如此忤逆为父?”
“为父?相爷还是不要侮辱这两个字为好。”
听到这两个字她都觉得恶心,尤其是与凤震天联系在一起更是恶心几分,这个人功利心如此浓厚,父亲?真以为她会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