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供奉,那陛下的身子?”
陈大夫激动完了,连忙询问起来,那濡慕又信赖的眼神,仿佛只要老供奉来了,再大的病都不是事儿了。
“这个……”
老供奉一开口,整个寝殿的空气就像是凝滞了一般,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等着老供奉答话了。
“我也治不了……”
“什么?就连您也?”陈大夫闻言一惊,整个人呆愣在墨卿的床边,整个人都泄气了,嘴里喃喃地念叨着,“老供奉都治不了的病,我竟然还幻想着自己能治好,真是不自量力,不自量力啊……”
“师父……”
“老供奉!”
景恬和景然都恳求着看向老供奉。
“不是我不想帮忙,实在是,胎毒是所有毒素里面最难解的,难就难在胎毒乃是自人生长之初,伴随始终,深入骨髓,浸透全身血脉。”
老供奉的话,让景然和陈大夫都低下了头,他二人对胎毒的了解比景恬更甚,也因此更加明白墨卿身体状况的糟糕。
景恬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千华丹呢?您老人家调制的千华丹,不是可以解世间千余种毒素吗?我当时也中了墨卿那种毒,可是我吃了一颗千华丹,就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