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听了景恬的话,连忙附和,死死抱着老供奉的腿,说道:“师父,我真的会有心魔的……”
“哼!”老供奉捋了捋山羊胡,对景恬说道:“你这女娃子,忒也牙尖嘴利……你可知道,自古医者不医必死之人……”
老供奉这话一出,景然和梁辰骁都是脸色大变。
医者不医必死之人……
医者可以医治伤病,但是改不了命。
听到老供奉都这样说,景然和梁辰骁心气一松,尤其是景然,捂着嘴就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景恬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情况?
“老供奉,您说我牙尖嘴利也好,我只是想把我知道的道理说出来!”
看景然那样子,景恬心里很不好受,说话便更直白了一些。
“我虽然不懂医术,可我也知道,自古以来,医者之所以受人敬重,就是因为医者是救死扶伤之人。因为一代又一代的医者不停的努力,有多少人因为及时有效的救治活了下来。”
“您说医者不医必死之人,可是在有人发现止血的伤药之前,一个又大一些的伤口的,就是必死之人,再到后来各种成熟的方剂越来越多,那些如今能够被治愈的病,在医者研究出治愈的方子之前,不是有很多也是必死之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