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种人,且不说他对母亲敬爱有加,便是一个陌生人,他也不会在背后议论是非。而且,你先前也跟我说过,只有一次,还是兰芳行下了药。所以,是有人故意在父亲和母亲中间挑拨……”
“而且……还该死的成功了!”梁辰骁说到最后,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眼睛都有些红了。
景恬见他情绪不好,就起身绕过书桌,有些担心地拉住他的手。
梁辰骁的手一点都不像习武之人,没有茧子也不粗糙,他的手上的皮肤很是光滑细致,但不是女人的那种娇柔。
他的手指修长笔直,景恬最喜欢把自己的手窝在他的手心里,欣赏那分明有力的指节。
察觉到景恬的担心,梁辰骁将她揽在怀里,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也放柔了许多,“我没事……别担心。”
景恬仰起头,说道:“这样的信有十几封,我怀疑这件事和武清惠有关,可是似乎郡主和她姐妹关系很好,我又有些拿不准。”
“为什么这么说?”果然,听到景恬主动分析案情,梁辰骁眸中闪过一丝犀利,那悲愤的情绪淡化了许多。
“女人的直觉,我觉得武清惠真能干出这种事来。”
“做这种事情多数是因为嫉妒,可是之前的事情我们不清楚,线索太少了,所以我从如何做成这件事上面考虑。”
景恬拉着梁辰骁走到书桌旁坐下,指着她在纸上勾画的内容继续说道:“这件事要想成功,并且这么多年不被怀疑真的不容易。要想做到,第一,要能获知南疆女王和你父亲的关系,光这一点普通人绝对不可能做到;第二,要了解郡主的脾性……”
说到这里,景恬一顿,武清至这种什么事情都不说,全都藏在心里的脾性,和她家夫君好像……
不过,李安表哥和若素互相误会的那件事情开始,景恬已经用事实反复给梁辰骁灌输了,夫妻一定要坦诚,心里有别扭一定要说的理念。